老祖留下來的大宗豈能在他手中落下帷幕,豈能在他手下落寞走向衰敗這條路。
為了謫昇,所有的一切他都會忍下。
為了謫昇,他甘願為他人做嫁衣。
「你找我什麼事。」
酆鴻煊看著很快平復下來的崔岩之有些差異,只當他又是在裝什麼自命清高,無所謂他的態度好壞,畢竟,他可不是這種人。
「我要殺一個人。」
「呵……」
想殺就去殺,這會倒過來徵求他的意見了。
不覺得有些好笑麼。
「呵什麼,你的唾沫星子可別呵到我衣裳上。」酆鴻煊嫌棄顯露於表面,他就是看不上崔岩之這個人,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多想想外門試煉第一死了怎麼交代。」
「不行,我不同意。」
崔岩之猶豫都沒猶豫直接拒絕。
這是多少年才遇上的一個好苗子,可惜誰也不願意跟著,就想靠自己進入內門。
謫昇門現在雖說前有連胤修,後有都思淼,可不論是誰都不是他的人。
能培養出一個自己人來掌管謫昇門才是他的選擇,不為浮華名利,秉節持重不露鋒芒,而這個少年就是最好的人選。
「為何?難不成偷雞摸狗就是你宗的宗旨?整個宗門上下誰不知道他偷了連胤修的物件,不過就是個剛入門的小弟子,別這般扣扣囔囔的捨不得。」
「不行就是不行,重新說一個人。」
誰死,沈帥比都不能死。
「那可如何是好,我就想讓他死。」他輕飄飄的扔下一句話。
酆鴻煊自覺的搜羅著屋內的值錢的寶貝,最後又重新落回地上,撿起剛坐下來時扔掉的硯台,真是摳,自己住的屋子擺放的都是贗品。
還沒這硯台瞧著值錢。
「為何非要殺他。」
「……」為何,為何……
當然是因為他偷了他主子的東西,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殺了就當是為主子泄憤了。
小小護修欺負到他主子頭上,不給點顏色豈會知道厲害。
「給你一日時間,想好應對法子。」
「我這是在通知你,不是在跟你做交易,更不是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