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影走的十分決絕,好似身後有豺狼虎豹在追趕似的,看的沈持巒一口氣哽在心頭險些沒上來。
不給開就不給開,跑什麼!
連胤修的心思他都懂,也是怪他,不知道怎麼的就鬼迷心竅玷污了徒弟……
他怨恨自己奪去修為都能理解,再退一步來講就算是為了羞辱他讓他難堪,同在修真界大家都不容易,衣服不給也就算了,你搞囚禁好歹也給解開鎖吧!!
鎖著人算什麼!
沈持巒麻木的躺回床上重新縮回被子裡,阻礙的鐵鏈被他連根扯在一旁。
被子兩角盡數塞入鐵鏈縫隙中,石床上墊了有幾層褥子躺上去雖然是很舒服,但此時的他根本顧不上去想這些。
今日能將他囚禁於洞府,說不定他日就會將他殺了滅口。
他不能就這麼躺平等死。
沈持巒忍著身上不適重新坐了起來,垂眸看向身上的錦被心中瞭然一計。
三下五除二將被撕開,看著在空中繃散不斷掉出的填充物,要圍著它的心著實是勇氣不起來。
真是什麼事都讓他給碰上了。
尤記得剛賣臭豆腐那會兒擺攤到凌晨一二點,那半夜上碰見的事也不少,什麼抓姦,砍人,裸奔,色狼,什麼沒見過……
讓他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個裸奔的流氓,渾身上下□□,溜光的乾淨,跑到他這兒二話沒說就一跳。
真是虧了他的鍋沒在地下,要不然真是賠個底掉。
眼巴前就這條件。
說實在的,比那哥們強多了。
有東西披不露點不涼手腕就不錯了,要什麼自行車。
心裡這關過去後僅剩的一點不自在也被敲的乾淨,斯是陋室,惟吾德馨,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沈持巒兜起被單披在身上,打坐修煉一氣呵成,他還真就不信這個邪,不就是個鐵鏈麼,他一定能先把命保住。
開鎖什麼的之後再說。
冗長的安靜中,不知道過了多久時辰。
石門被人從外打開,一道人影出現在門口擋住了部分光亮,想像中沈持巒因憤怒而反擊的聲音沒有出現,裡面就像是沒人了一般安靜的異常。
連胤修心底略微一顫,兩三步往裡走去。
這裡足夠隱蔽,沒人能打開結界更別說把人帶走。
不會的,憑他現在的修為出不去的。
他步子雜亂無章凌亂又快速,擾的沈持巒沒辦法靜心入定,忍不住睜開眼去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只見連胤修面頰陰沉的站在床前,眸底冷若寒冰,幾乎是失控般的朝他撲來,男人滾燙的大手將他身上最後的被單一扯而裂,粗暴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