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淵美滋滋的正要在他身旁坐下,身後被人推了一把,整個人往前一傾,衝著地上趴了下去直掉在地上。
整個人發出一聲悶響,接著一雙手扒在了床上,像是鬼探頭似的看著他。
「主人你幹什麼!為什麼推我!」
「剛打完坐,手有點沒輕重。」沈持巒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
遂淵最近有點爽,讓它也鬱悶一下不過分吧。
遂淵癟嘴,委屈的從地上攀爬起來,雙手撐在床上,想起今天發生的事就有些氣憤。
真是它好心被當成驢肝肺。
「你不是讓吾先去給那魔尊送藥嗎,本來吾是打算偷偷的放進魔宮裡,誰知道吾前腳放進去,後腳就讓人給抓住了。」
「抓我的還是那魔尊。」遂淵吸了吸不存在的鼻涕,嗓音奸細顫抖的支支吾吾起來。
「你~可~知~他~說~什~麼~他~竟~說~若~是~不~將~你~叫~來~就~拔~了~我~的~皮~」
短短一句話聽的沈持巒憋不住的想笑,又看在遂淵那麼難過的份上,使勁的忍了回去。
「那你是如何騙過他跑出來的?」
到底是憋到有些微拐的聲音,把他出賣了。
遂淵不敢相信的聽著,這是它主人發出來的聲音?
不心疼它也就罷了,還這般笑話它……
它自閉的變回原形,抓狂的拍了拍床,用力的爪子拍打著木床發出咚咚的聲音,「不~許~笑~我~」
明明是很嚴厲的話語,這聲音出來時,沈持巒徹底沒繃住大笑出來。
「你當時是不是就邊哭邊說話,讓蒼乾笑的抓不住你,才趁機跑了的。」
「嗚~嗚~嗚~嗚,我~不~理~你~了~」
遂淵伸出爪猛擦了兩把眼淚,朝著床里側的被褥上埋了進去。
剛埋進去,它幾乎飛一般的猛退出來,身後的尾巴翹的很高,像是收到了什麼威脅警惕的敏感的站在那處。
「你是什麼東西!竟敢在我主人床上!歹物!在吾面前還不快速速滾下來!」
遂淵一副兇猛的模樣,時不時的跳在近處,遠處,甚至枕頭上,繼兒又重新折跳回來。
被褥中拱起的一團慢慢的換了個方向,不緊不慢的從裡面爬出來。
末了還在床上伸了伸懶腰,隨後才上下打量起眼前的不速之客,「你又是什麼東西,這裡是我家……」
嘶,這妖獸怎得看著有些眼熟?
好像是那隻臭遂淵。
還記得以前它還經常叫自己黑丑鳥!
朱雀不等它反應過來,整個鳥飛到它身前,使勁用嘴啄了起來。
遂淵也不甘示弱,揮動背後的翅膀扇打它,一條尾巴也不安分的甩來甩去,儘可能的去往它身上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