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是他說什麼也不讓在脖子上留下痕跡,那今日他偏要留,他偏要在最顯眼的地方留。
沈持巒眉宇微皺,發瘋頻率這麼高嗎。
不過幸虧他註定一死,不用陪這麼瘋的人那麼久。
「既然沒事了,那你就快走吧。」
聽著他的送客的語氣,連胤修才好不容易才降下來的火,又竄了上去,咬牙切齒的看著他說道:
「好,那我明日再來找你。」
說罷便大搖大擺的從門口走了出去。
門剛關上沒一會兒,遂淵飛得極低時不時伴隨邁著小腿衝進房門。
看著不遠處桌前的人,眼中瞬間就起了水霧,它嗚咽了一聲後飛撲向沈持巒懷中,「主人,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你這是怎麼了?」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遂淵哽咽了半天,把和連胤修之間所發生的事與他說了一通。
「噗嗤。」
合著是被他坑了。
沈持巒順了順它身上的鱗片,摸著好像要比之前還要厚實些,許是給孫湄舞當藥人的那段時間吃的多,吃的好。
「不過也好,運動一下,你沒發現你最近好像有些胖了麼。」
「什麼?胖了?真的嗎?」
遂淵聞言驚站了起來,費力的扇動著小翅膀飛向銅鏡前。
上面的獸肚子上滾了兩圈肉,尾巴也比以前粗了不少,以往鋒利的鱗片上像是鈍了曾膜,整隻胖了有一圈。
接受不了這個現實的遂淵沖了出去,不知道是去了哪裡。
而沈持巒也很快易容成普通弟子出了門,他徑直走向躺著倆病人的院落中,兩個弟子把手在門外,見到他來提劍擋在他身前。
「掌門有令,長老一下者不可入內。」
「……」
沈持巒不多費一句口舌,當即轉身向一側走去。
神不知鬼不覺很快樹上站了個人,而此人正是被弟子阻擋在外的弟子——沈某人。
要他說還真是老辦法有用。
也真是夠離譜。
每次邱櫟丹都能讓他撞上,他倆這是什麼緣分。
正欲下樹的人,在瞧見他身影后重新站了回去,只是這次在他身邊的是一個女弟子。
那女弟子的身形看著有些眼熟,還有身上的穿著和髮飾,讓他想起一個人。
——女主
與他記憶中的影子重合。
該不會這就是他用來控制男主的秘密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