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睡著了吧,畢竟司也星那樣的乖寶寶,這個時候是應該睡覺了,他唇邊沒忍住輕輕勾了下。
過了一會,腰間的手失力滑落,他將人緩緩推開起身走向沈馳正在跟人接吻的朋友邊上。
周圍的人有點懵,剛剛還哭得梨花帶雨的人現在已經面容平靜,仿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他說:「我要回學校,不然就要門禁了,你們記得把他帶回去。」
朋友十分投入地抱著情人,安洛不管他有沒有聽到,轉身離開,眼中划過一閃而過的嫌惡。
這個時間學校早就門禁了,他也不怎麼回學校,可是那有怎麼樣,這些人不會在意他是不是說謊。
從賽車中心的地下會所離開,他回到自己的公寓,迫不及待走進衛生間,惡狠狠的,恨不得把自己脖子搓掉一層皮。
髒死了。
活該司也星離開他,沈馳這種爛人是永遠不會有悔改的那一天,狗改不了吃屎。
今天這樣的場景幾乎是一周一次,若不是每次第二天沈馳會給他錢或者奢侈品,他才懶得陪個酒鬼演。
就連司也星的事情,安洛也是在沈馳醉酒之後知道的,他說他有過一個初戀白月光。
在別人情竇初開的年紀,沈馳這種爛人已經開滿了。
據他所說是他的初戀先喜歡他,他後知後覺也喜歡上了他的初戀,可是他當時候太幼稚,太貪玩了。
被自己的初戀意外撞到出軌現場,再反應過來的時候,初戀已經離開了,並且離開的很徹底,不知道去了什麼國家,之後再也沒有見到過。
安洛當時猜那個人本身並沒有多好,是沈馳心目中的濾鏡一層層把那人神化了。
之後沈馳口中說出一個名字——司也星,他當時怔了片刻,因為他不止一次聽到這個名字,上次是從紀修賢的口中。
當時他還在上高中,他母親曾是紀家的保姆,他自認為自己很會討人喜歡,在母親被開除後為了不讓自己的生活回到窮人的日子。
他和紀修賢,那家唯一的兒子好上了。
之後,紀修賢的私生子弟弟回到紀家。
他覺得自己有那麼段時間對紀欠是不一樣的。
他們是同一種低劣下等的人,可惜紀欠似乎不這麼認為,甚至都不願意給他一個眼神。
紀修賢私底下調查了紀欠,也是在那時。
安洛知道了這個和紀欠有關係的名字——司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