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个高大的保镖挺不容易的,一下子就得罪了两个在京城响当当的人物不说,还被当作炮灰、出气筒。此时他已经吓得腿直打哆嗦。
鉴于那名保镖并不是有心的冒犯,渫芷兮自然也不会故意为难。这年头当保镖也不容易,有着怕解雇的烦恼,有着仇家上门的顾虑,有着背黑锅的宿命,还有着牺牲的觉悟。
渫芷兮平和自然地笑道:“没事,没伤着,只是江叔叔下次出门进门的时候请小心一些,撞到了我没事,若是撞上了爷爷,他老人家拄着拐杖,人走路也不方面,就怕一些没眼色的人故意冲撞。”渫芷兮向来奉行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我必反之”。
江钦珉嘴上微笑着,故意说着不着边际的话,一方面是在敷衍覃妈妈,一方面就是在试探她这个覃家少奶奶的深度。
为了不让他失望,渫芷兮特意搬出覃家地位最高的人,覃惠民,覃将军,虽然是退伍将军,却有着大将的殊荣,这是任何人不敢明目张胆对抗覃家的尚方宝剑。
渫芷兮带着最标准的微笑,从内而外散发的修养和气度,最正规的站姿站在那,让人觉察不到一丝一毫的失仪。用最优雅的仪容,最委婉的语气说着最胁迫人的话,最后的效果出乎意料的好。
话音落下,那名保镖的腿终于不抖了,但是江钦珉脸上的笑挂不住了。他终于意识到不能轻易试探覃家任何一个人的深浅,不然下次就不是碰到一鼻子灰那么幸运了。
覃妈妈看到些芷兮的表现相当的满意,更加高傲地站在那,完全一副骄傲孔雀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