渫芷兮回过神来,依然瞥见院子里的那名“保镖”,内心深处竟然不再是被监督的不自在和那点不容忽视的无力反抗,现在剩下的只有心平气和与随意而安。
她朝那人点了点头,示意那人进来,在他深感受宠若惊的空档为他开了门。
刘副官无意识地走了进去,等到了客厅,才发现自己竟然进入了军长的家中,还是军长夫人亲自开的门,这是何等的殊荣!也无怪他会受宠若惊,一脸茫然的跟着进来,实在是军长和军长夫人给人的感觉太千差万别了,简直一个是地上,一个是天上。
正在刘副官再次感叹军长夫人如何善良、体贴、美丽、贤惠、端庄、大方的时候,渫芷兮端了一杯红茶放到他面前,是南方有名的正山小种,这个时节喝红茶正好,生津暖胃,给这充满凉意的初冬带来一丝暖意。
刘副官现在是倍感荣耀的同时是举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他万万没想到,能进军长的家,还能亲身享受到军长夫人的待客之道。这让他一时忘记做出应有的反应,在感叹良久之后,才反应过来。当意识到自己是多么失礼时,更加不知道说什么、做什么来弥补了。
看到眼前这个保镖那张憨厚的脸上一会儿闪过激动,一会儿闪过懊恼,一会儿闪过开心,一会儿闪过失落的种种神情,渫芷兮突然有种想笑的冲动。真是太可爱了!怪不得人们会把军人说成是最可爱的人,这种说法她非常之赞同。
只是覃劭骅的部下能有这么多丰富的表情,在短短的一分钟里就能让她看尽四季,可反观覃劭骅脸上永远都只有一副表情,一张别人欠他500万的棺材脸。
将保镖的种种表情看在眼里,渫芷兮面带微笑地说道:“今后你不用一直待在别墅外面,你可以挑一间客房住下,当然,除了不可以随意地进入主卧房、我的房间和小少爷的房间,其他的随意就好”。
看他的年纪跟她差不了多少,如果她估计没错的话,应该在27岁左右。青春在他脸上还留下驻足的痕迹,零星的一两颗青春痘点缀在小麦子肤色的脸上,阳光帅气还透着几分清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