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某个男人吃醋了。
覃劭骅心里却有着另一番的计较:笑话,他的女人是那么随便让其他人看的吗?
他可没忽视眼前这几个人眼中闪动着惊艳、狂热、爱意的光芒,他的女人岂是他人可以觊觎的,就算看一眼也不行,因为只有他才能一直看着渫芷兮这个女人,一生一世一辈子,眼中只有彼此,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说他小气也好,说他霸道也罢。
总之,任何想打他女人注意的人都得先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看看自己是否够格向他挑战。
覃劭骅又恢复成平日的那个覃冰山,说话都能掉出冰渣子。
“几位先生是不是忘记我覃某人说的话,我不介意再提醒一遍,这位是我太太,不是你们口中的什么舞林萌主。若是诸位还想打探什么消息的话,欢迎你们来覃家大院,我覃某人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尽数告诉你们。现在就麻烦几位让个道,我和我太太被疯女人骚扰了一晚上也累了,是时候回家休息了。”
覃劭骅说完,突然转头亲昵地问了一句,“我说的是不是啊,宝贝”?
渫芷兮严重怀疑覃劭骅要不就是被附身了,要不就是中邪了。不然怎么会刚开始说话还冷得掉渣,突然间就温柔过头到仿若情人间的呢喃。那样的轻言细语,那样的温声如玉,还有语末终了的“宝贝”。现实中的覃劭骅何时这样过?竟有些如真似幻的感觉。
那几个自称为舞林萌主忠实的拥护者,在覃劭骅威严的气势和话里面透露的警告下,被胜利地吓退了追随的脚步,一个个如老鼠见到猫一样,脸上是十足谄媚的笑,嘴上不忘说着,“原来是覃大少和覃太太,我们几个有眼不识泰山,打扰了您两位的雅兴,呵呵,我们这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