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劭骅用手轻轻地拭去渫芷兮眼角的泪,就这样默默看着渫芷兮,看着渫芷兮无意识地躲进他的怀里,直到渫芷兮停止呓语覃劭骅才闭上眼睛眯了一会,不过那已经是后半夜的事了。
覃劭骅差不多只睡了一个小时,天还没亮就醒了,又帮渫芷兮遮好被子,看着渫芷兮睡得很安稳,就像小婴儿一样,纯净无垢,心里满满的,说不清楚装满了什么,总之感觉不坏,还挺好的。
只要怀里的人有一丝一毫的动静,覃劭骅就会立马反应过来,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说的就是覃劭骅这种情况,紧张的程度不可比拟,也不可估量。
渫芷兮觉得浑身暖烘烘的,在冬天从来没这么舒服过,她只记得每年冬天被子从来就没有捂热过,手脚冰冷跟铁一样,所以每次生理期都很难熬,她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如此例外,没有痛得死去活来,也没有睡不着,腹部出奇的没动静,还感觉很舒服,这太不正常了!
正因为舒服才让渫芷兮感到奇怪,更感到恐慌,意识回笼,人立马就张开眼。
只是渫芷兮没想到抬头看到的是一堵很厚实的肉墙,因为抬头过猛导致她刚好撞到了肉墙。虽然是肉墙但是硬度不容小视,鼻子磕得有些疼,身体的正常反应,鼻子顷刻间皱了一下,殊不知这样无意间流露出的小动作,自然可爱,萌得很,以至于某个总是面无表情的男人忍不住的笑了,笑声是从肉墙里发出来的,肉墙紧跟着震动起来,渫芷兮自然感应到某个男人的笑,只是这笑未免太夸张了,也显得莫名其妙,倒让她有些摸不清头脑。
沿着肉墙一直往上看,才看到那个此时笑得有些文文雅雅的男人,这是覃劭骅吗?
渫芷兮觉得有些不可置信,闭上眼睛重新睁开,还是那张熟悉的脸,只是这张脸的笑却是有些陌生甚至久违的。
原来会笑的覃劭骅是这番光景,英俊潇洒,很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