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走的人都走了,渫芷兮眼神却有些飘忽不定,不敢再看男人一眼。
所有大胆妄为的片段袭来之际,渫芷兮意识到自己都做了哪些在古代足以沉塘的大胆行径,那个趴在覃劭骅身上不知羞耻舔吻着他腹部的放荡女人,是谁?那个与覃劭骅忘情接吻的女人,是谁?那个沉浸其中无法自拔的女人,又是谁?
矛头都指向自己,渫芷兮再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说服自己都是月亮惹的祸,只因为一切都是她自愿的,甘愿如此,乐意为之。
回神之后,更多的是羞愧难当,不知道如何面对男人。
几个小时之前还在想着如何和男人划清界限,现在看来彼此的羁绊缠绕得越来越紧,终究是无法再解开了。
当男人把她再次拥入怀中,一切的难堪羞怯都飘然而去。
原来只需要覃劭骅的一个动作,所有的顾虑都会随风而去,所有的难题都会引刃而解。
伸出手在迟疑之间还是搂住了男人的腰,仿佛拥抱住了一个世界,渫芷兮嘴角噙着一抹闪亮动人的微笑。
彼此都没有说话,却胜过一切的甜言蜜语,如高山流水,紧紧一个眼神便知晓了一个世界。
直到渫芷兮不适适宜地打了个喷嚏,覃劭骅才意识到他和女人一直站在风口处,门被三番五次进来打搅的人打开就没关上。
风毫无阻碍地窜进屋子,渫芷兮体质弱会感到冷是自然的,覃劭骅身体好冬天都是用冷水泡着自然感觉不到冷意,更何况软玉温香在怀,这点冷算什么。
覃劭骅自然感觉到女人身上的凉意,这么久一直这样吹着冷风,不受凉才是怪事,心疼的同时又暗怪自己粗心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