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疯狗一直嚷嚷个没完,非要捞点好处才肯罢休,覃劭骅不得已只好随手扔下一块骨头,勉强自己像斗蛐蛐一样逗着。
“天皇陛下的皇后是谁,鄙人不是很清楚,但是鄙人可以肯定的是怀里的这位就是鄙人的妻子,抢人谈不上,不过是还君明珠罢了,至于天皇陛下口中的大和威严,鄙人怕是惶恐得很。”
话中的一字一句,有理有据,条分缕析,贯用谦辞和敬辞,却让人听不出一星半点卑微的语气,尤其是覃劭骅脸上还挂着名正言顺的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倒是在一定程度上凸显卿仁的无事生非。
“你······”
说到混淆视听,卿仁绝对不是覃劭骅的对手,更别说就事论事了。
如鲠在喉的滋味,想必卿仁比任何人都深有体会,单单这前前后后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就被噎了不下三次,都说事不过三,依照目前的形势,卿仁铁定还要再多尝几次。
抖动的嘴唇,发青的脸色,再加上颤抖的手指,无一不体现累加在卿仁身上的怒火焚身。
但是毕竟卿仁也是一代君主,长期被迫调教下的隐忍在这个时候发挥了作用,眼见着覃劭骅撼动不了,他也只好将算盘拨弄到一直默不作声的夜乃晨曦子身上。
这个女人身上最大缺陷就是失忆,而此时正是他可以糊弄的地方,打定主意,卿仁的脸上立马就好转了,堪比变色龙。
卿仁看着毫无反抗任覃劭骅动手动脚的夜乃晨曦子,眼中的狠戾一闪而过,快速地换上甜到骨子里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