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起来好像挺闲的,不如就原地倒跑100圈。”
几乎是一声令下,兵蛋子们马上就执行了,倒跑的姿势无可挑剔,可见并不是第一次受到这种磨人的待遇。
甲兵苦着脸说:“上次才90圈,怎么这次就变成100圈了?”
乙兵煞有介事地说:“你们不觉得,自从见到夫人之后,军长就判若两人了吗?”
丙兵一脸猫腻地补充:“何止是判若两人,根本就是两个人,我严重怀疑军长是双重人格,温柔肆意又深情款款的军长只会在夫人面前出现。”
丁兵一脸好奇地问道:“你们说,这次军长是因为什么生气?”
跑步的队伍中不知道谁插了一句嘴,可谓一针见血将事情道破了。
“还用说吗?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我们不是看了人家夫人好几眼,被军长逮个正着,这不就倒跑了。”
兵蛋子们一致认为如此解释才是最合理的,他们可是还记得他们不过是透过后视镜想要看看夫人的长相,军长脸就黑了,锐利的视线差点就将他们几个烧成几个窟窿。
想想就一阵后怕,兵蛋子们决定以后一定离夫人远远的,他们可不想由100圈增加到200圈,由此可见吃醋的男人是最可怕的。
覃劭骅将夜乃晨曦子带到军区的医务室,马上就有医生护士给夜乃晨曦子做检查,而检查的最终结果却有些出人意料。
一个年长的女军医看着眼前年轻有为的少将和他的妻子,眼睛里渐渐露出了一些些不甚明显的揶揄,一开始她还以为眼前漂亮的女人得了不治之症,少将才会露出那样与平常迥然不同的慌张。
覃劭骅在军队中的风评,女军医也略有所闻,她实在很难相信一个铁骨铮铮的男人在面对凶残的敌人时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慌乱,却因为妻子一点点的不适,变得不安起来。
当女军医告知覃劭骅,女人不过是正常的孕吐反应,她看到覃劭骅脸上的如释重负,还有一点点的不自然。
得知夜乃晨曦子身体没事,覃劭骅总算放了心,却因为一句“孕吐”牵动起心中很难压下的难受,看了夜乃晨曦子依然平坦的肚子一眼,覃劭骅快速将自己的情绪隐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