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不怒自威的老人,夜乃晨曦子眼睛里先是漫过星星点点的震惊,而后就被落寞、苦涩取代了。
若不是亲耳听到从老人口中说出的话,夜乃晨曦子一定不会相信老人口中的有事聊聊,原来只是为了劝说她离开覃劭骅,说“劝说”未免太勉强了,明明就是赤裸裸的威逼胁迫。
照老人这副安如泰山的样子,她势必就要被驱逐出境,原本她还以为他们口中的“渫芷兮”一定是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就算不是一个地位十分重要的人,也定会是对他们很重要的人,却不想竟然也是一个可以随便丢弃的棋子,想到这里,夜乃晨曦子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就挑开了一丝丝的讽刺。
她现在应该为自己哀悼,还是应该为那个叫做渫芷兮的悲哀呢?
既然眼前的老人那么希望她离开,那她就好心地让他得偿如愿。
夜乃晨曦子看着老人,没有一点胆怯,目光坦坦荡荡,只是那嘴角高高翘起的讽刺却没有压下去。
“我虽然不知道您是谁,但是离开覃劭骅我正有此意。”
夜乃晨曦子压根就不想知道老人逼迫她离开覃劭骅的原因,她只是在寻求一个跳板,眼前的老人虽然看起来已经耳顺之年,但是久居高位的气势却一点都没减少,而老人就是她要依仗的跳板,她相信老人可以顺利地将她带出军营,毕竟老人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阻止她和覃劭骅在一起,而这个目的恰好与她当前的想法不谋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