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好一会儿,夜乃晨曦子一行人才浩浩荡荡地离开木屋,夜乃晨曦子回头看了眼父母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只一会儿,眼中些许留恋快速地消失在眼角,无意间转头就看到夜乃晨珞生也一脸复杂地看着身后的房子。
风吹动那人略显宽大的衣服,鼓动了好几处,还发出猎猎的声响,衬出那人的清俊和清瘦,隐隐还有一点落寞在那人身上划过。
许是久久不见那人上车,从车上下来一个长相阴柔的男人,男人虽然长相过人,但是身上却浸透着一股煞气,眼底还有一股难掩的阴鸷,不过看向夜乃晨珞生的时候,眸光转瞬间就变成一片温柔。
随后几不可闻的叹息声消弭在风中,夜乃晨曦子钻进车子,强迫自己不再回头。
然而谁都没发现,屋檐下那丛杂乱无章的芍药似乎盛开得更艳了,每一片花瓣都张开到极致。仿佛那一群群入侵者并没有来过一样,没有受到半点干扰,花开依旧,屋子依旧安静得不像话。
覃劭骅考虑到夜乃晨曦子的伤势,车子开得有些快,路两旁的风景不停地在眼里蹿进又蹿出,往后推移,风似乎也变得更加肆意妄为了。
覃劭骅不经意间转头,就看到被风吹乱头发的夜乃晨曦子,覃劭骅想都没想就伸出手将吹刮到夜乃晨曦子脸上的发丝挽到耳后,然而夜乃晨曦子好像不受影响一样,对外界的一切置若罔闻,一门心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知道夜乃晨曦子是在思考问题,覃劭骅选择不打扰、不干扰,甘愿做一个默默体贴她关心她的好男人、好丈夫。
话说夜乃晨曦子坐上车的时候,思绪就不断地翻转,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思前想后地在脑中过滤了一遍,脑子非但没想个通透,反而堵塞得更加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