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那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吗?怎么?不相信?既然不相信,又何必来问我?覃少将不是喜欢自欺欺人吗?呵呵呵——”
伴随着卿仁有些疯狂甚至癫狂的笑声就是覃劭骅挥下的铁拳,还有夜乃晨珞生不可置信的那个“你”。
直到看到夜乃晨珞生脸上的震惊和失望交杂在一起的表情后,卿仁才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怎样引人浮想联翩的话。
看到夜乃晨珞生脸上的失望,卿仁觉得心里特别难受,很想解释,可碍于覃劭骅人就在现场,一解释的话,那些故意刺激覃劭骅的话就功亏一篑了。
就在覃劭骅要继续教训那个不知死活的男人的时候,夜乃晨珞生撇过脸,长叹了一口气,叹息中带着浅浅的无奈和不忍,转过脸又是一抹坚定挂在那张清冷如月的脸庞上,他终究是无法眼睁睁看着卿仁挨打而无动于衷。
什么置身事外,什么袖手旁观,或许从那个软软的小身子撞进他怀里的一刹那就注定他不能再了无牵挂地抽身离开。
瞥见到卿仁嘴角的那抹邪恶时,夜乃晨珞生就已经猜到卿仁心里打着什么主意。
毕竟是他一手带大的,卿仁心里头的那点小心思,夜乃晨珞生比谁都了解,无非就是他不痛快的时候也绝对闹得别人也不痛快,甚至千倍百倍的不痛快,非得要以牙还牙、加倍奉还才肯罢休。
刚刚卿仁的那一番言辞,无疑是故意气覃劭骅才说的,里面的真实度如何,夜乃晨珞生一清二楚。
夜乃晨曦子在大和的那段时间,卿仁有没有碰过她,夜乃晨珞生心里跟明镜似的,只因为卿仁一直都陪在他身边,鲜少去医院看望受重伤的夜乃晨曦子,去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再加上夜乃晨曦子受的伤极重,作为一国之君的卿仁根本没必要为了美色去碰一个伤患。
而且据夜乃晨珞生了解,夜乃晨曦子怀孕都快4个月了,从时间上推算,那个孩子怎么都不可能是卿仁的。
这么想,夜乃晨珞生竟然无由来地一阵轻松,甚至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只是他本人没有察觉罢了。
“那个孩子绝对不是卿仁的。”
夜乃晨珞生的声音不大,可气势不小,一下子就将两道视线聚集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