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劭骅原本就长得好,此时又因为嘴角边的那一丝浅笑,淡化了脸上过度冷硬的棱角,也抹平了平日里的严肃和冷酷,硬是多出了几分邪魅和轻狂,还有几分难得的亲和力。
可覃劭骅脸上的微笑落在那群兵蛋子们的眼里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在覃劭骅手底下待了那么些年,他们不说是将覃劭骅的性子全部摸透,覃劭骅的一些小习惯,他们还是知道的。
就比如此时那抹挂在他们军长大人脸上的笑委实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承认他们的军长大人笑比不笑更加恐怖,不笑那是军长的脸部表情本来就僵硬,而笑就意味着······
想到某些不好的画面,那群兵蛋子脸上一下子变得五颜六色的,相当的精彩。
这时就听到从覃劭骅略厚的嘴唇里吐出三个字,“抓活的”。
这三个字好像在那群兵蛋子的意料之中,下一刻就看到他们步调一致地撤下大口径反器材狙击步枪和重机枪,换上一般的狙击枪,趴卧、上膛、瞄准,动作和姿势相差无几,熟练利索得一塌糊涂,就等着按下快门。
覃劭骅轻轻地按压手下的按钮,直升机缓缓地下移,降落的速度竟然与那几个妄图逃跑的人的速度大致相同,以至于那几个本以为可以逃过一劫的男人在不经意间抬头就看到坐在机舱里那个彰显着狂妄气质的男人。
意识到什么的时候,那几个男人脸上布满了惨白之色,就连嘴唇就褪尽了血色。
在距离地面还有七八米的时候,覃劭骅再次挥动着右手,紧接着狙击手们全都按下了扳机,只听着啪啪啪的声音接连不断地在半空中响起,很快就被砰砰砰的声音掩盖住了。
前者是打爆降落伞的声音,后者则是重物落地的声音,一瞬间破碎的降落伞洋洋洒洒地飘落到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