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没等刘辉明白过来,覃劭骅就已经拉着夜乃晨曦子的手走进大门,徒留他一个人看着那两个一高一矮却显得异常和谐的身影迈进大门,转而消失在楼梯的尽头。
刘辉使劲地拍了一下脑壳,恍然大悟般,比醍醐灌顶还清醒。
或许他以前还不懂一向以冷脸示人的军长为何独独在夫人面前就变了个样,有时温柔得仿若换了一个灵魂芯子,有时暴怒得让人心肝都颤了,可温柔独独对着夫人,暴怒却对着其他人。
直到他自己被那个无缘无故闯进他生活里女人搅得身心不宁,离了便茶饭不思,见了才觉得自己还活着。
原来不仅只是他变了,而是他跟军长都害着一种病,俗称爱情的通病,看来是好不了的了,只要不是离他们的命根子、药引子,他们就不会犯病。殊不知他们早已病入膏肓、药石无医。
刘辉难得像成熟人一样微微叹了口气,心里不由得嘀咕着:原来吃醋的军长竟这般······恐怖。
覃劭骅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要见到有异性对夜乃晨曦子抱以过分的关注,哪怕是一个不带任何意义的眼神,他都会觉得有蚂蚁在心房上爬呀爬,爬到他忍不住将那些敢觊觎他女人的人全部处以极刑。
直到将夜乃晨曦子像一阵风似地拉到卧室,覃劭骅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没有风度的事,可就算意识到了,又如何,保不准他下次还会再犯,只要是关乎夜乃晨曦子的事,覃劭骅就像着了魔一样,很容易就丧失了理智。
遇到一个占有欲、独占欲都盖过天的男人,也不知道是祸还是福?
不过好在覃劭骅和夜乃晨曦子是两情相悦,才避免一方以爱的名义实行禁锢似的“画地为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