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覃夫人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家父什么事都没有,我想他站了这么久,估计是累了,家父年纪大了,可比不过夫人这样的年轻人,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夜乃晨曦子嘴角微微勾着,渐渐浮上一抹近乎残酷的笑意,祁攸绕来绕去,无非就是拐着弯地说她的不是。
不过这声“家父”和老人故意回避的态度倒是引起了夜乃晨曦子不少的兴趣,齐鸣,祁攸,果然是一家人。
祁攸一手搀扶着老人,抬起头,做出彬彬有礼的样子,问道:“夫人看上去就是一个十分大度的人,应该不会介意家父坐在沙发上吧”?
祁攸不等夜乃晨曦子回答,他就扶着老人坐在与覃爷爷正面相对的沙发上。
夜乃晨曦子笑着没说话,看着祁攸从善如流地做出喧宾夺主的事,随后就听到其他人发出嗤之以鼻的哼声,不过脸皮赛过火车皮的祁攸权当做没听见、没看见。
坐在主位上的覃爷爷也没说话,从夜乃晨曦子在一旁搭腔开始,他就由正襟危坐的坐姿转为与他一贯的一丝不苟不符的歪着身子侧着头。
能让覃爷爷放弃平日里坚守的严肃,做出与纪律格格不入的举动,除非是碰到了他非常感兴趣的事。
此时的覃爷爷貌似就对眼前的场景很感兴趣,看着他的孙媳妇将那个从第一眼瞧着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的老东西耍得团团转,他心里就一阵舒畅,跟打了胜仗一样,慢慢地,他的眼睛里沾染着越来越多的兴味,嘴角的纹路里也能找出越来越厚的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