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卿仁心里的得意和得逞还没有弥漫到脸上来,立马就被覃劭骅下一个动作打散了。
于是乎当覃劭骅和卿仁一前一后推开门走进来的时候,夜乃晨曦子就看到一个还是一贯的面无表情,举手投足间还是那般优雅,可另一个原本应该嚣张跋扈的男人,此时那张妖孽般的脸上却挂上一对熊猫眼,一边一个,刚好对称。
夜乃晨曦子只是眼睛在两人身上扫了一眼,就差不多将事情的经过猜个七七八八,她对覃劭骅挤了挤眼,嘴角露出一抹狡黠,仿佛对覃劭骅的做法给予肯定和赞赏。在夜乃晨曦子看来,有些冥顽不灵的人非得受些教训不可,不然永远都学不乖,显然卿仁就是这种欠教训的人。
夜乃晨珞生尽管还是一脸的清冷,可当他看到出现在覃劭骅身后的男人时,尤其在瞥见到男人脸上的那副惨况后,他如画的眉眼间闪过类似心疼和担心的神色,他刚要问怎么了,卿仁先一步龇着牙,对他袒露出一个讨好般的微笑,可这丝讨好立刻就僵在那张青紫交接的脸上。
卿仁疼得龇牙咧嘴,让一旁的夜乃晨珞生又是生气,又是心疼,又是担心。原本夜乃晨珞生想要坐视不理,可耐不住卿仁的软磨硬泡,一看到那个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摆明了要引起他注意做出一副小媳妇委屈模样的男人,就算他的心肠再硬,也不得不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罢了,罢了,谁让他在乎这人呢,哪怕知道这人只是在装模作样、装可怜,为的就是引起他的重视,他还是免不了担心、不安,甚至心疼。
等到夜乃晨珞生亲自为卿仁处理好伤势之后,与那人见面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