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鲜血将夜乃晨珞生半张脸都腐蚀了,与另外半张脸形成鲜明的对比,一红一白,一残缺一完美,这种扭曲的反差立马就引发了那人身体里潜藏的暴乱,他嘴角荡出一波一波的笑意,浑身都处在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和快感中。
他不由地伸出舌尖在嘴唇上舔舐一圈,快速地将沾在唇上的那一滴血液卷到嘴里细细地品味,嘴里的美味让他忍不住在夜乃晨珞生另外半张完美无缺的脸颊上同样也划下一刀。
可就在那人的刀子与夜乃晨珞生的脸颊只相差零点几毫米就可以来一个亲密的大接触的时候,卧室的门毫无预兆地被敲响了。
那人皱了皱眉,但是他并不打算理会敲门声,他事先就将门反锁了,既不用担心敲门的人会误闯进来,也不用担心事情会被人撞破,他想着他不去开门,门外的人自然会识趣地走开。
很显然,那人碰到的并不是一个识趣的家伙,敲门声就在他刚要使劲将刀压向夜乃晨珞生的脸时突然变得狂烈起来,好像他再不去开门,门就要被撞开似的。
那人赶紧将夜乃晨珞生塞回床底下,其他的东西也一并塞了进去,他整理了一下衣襟,确保无误后,才去开门。
门开了,那人就对上一张忧心忡忡的脸,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卿仁抱在怀里,一股带着青草的气息迎面扑来,头靠在卿仁的肩上,那人竟有些无所适从,呆呆地任凭卿仁抱着,直到卿仁微微拉开与他的距离,捧着他的脸,用一种糅合深情和担忧的声音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才彻底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