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冰山一说完,人就跑得没了影。
覃妈妈的苦口婆心就这样被付之东流,好在还有小泡芙这个小孙女在,让她了却了没有生女儿的遗憾。
不同于覃妈妈的失望,覃爸爸倒是很看好调皮的小冰山。都说人各有志,谁规定调皮的孩子就不能成大事呢?
就在覃家处在一片欢喜声中的时候,而远在浪漫之都巴黎的一家咖啡厅里却出现了这样一副场景。
两个气质出众的男人跟谈判一样分别坐在桌子的两端,一个温润如玉,他的气质不受岁月的局限,就算左脸颊上有一道狭长的疤痕,也丝毫不会折损他的风采,另一个邪魅狂狷,五官深邃,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在良久的对视之后,那个邪魅的男人先出声打破了沉默。
“我能不能叫你珞?”
对方没有一丝犹豫,就回答:“不能”。
“为什么?难道现在我们还不算朋友吗?”
温润的男人只是淡淡一笑,慢慢地陈述道:“因为我把这个特权只许给了一个人,除他之外,谁都不可以”。
邪魅的男人并没有半点退缩,他同样勾了勾唇。
“既然是特权,那么也一定会有特例,我相信我就是那个特例。”
“很抱歉,你没有那个机会。”
“不妨拭目以待。”
两人嘴角都翘起一抹自信的笑,到底结果如何,恐怕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人生有很多场角逐,谁输,谁赢,谁说的对,谁说的错,没有人能说得准。
躺在床上揽着心爱的人,覃劭骅状似无意地说了一句,“钱彪逃了”。
夜乃晨曦子只是微微一愣,漫不经心地说:“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成不了什么气候”。
有人说,每个故事都是未完待续,只有省略号,没有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