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宫中妃嫔及赵菁华那派人皆嘲笑的看着自己,南宫婳不愠不怒,淡然上前,朝琳琅公主温润的笑道:“臣女才疏学浅,定不及公主才情斐然,实在不敢献丑。”
南宫婳这么一说,琳琅公主立即是满脸的得意,又讽刺的笑道:“南宫姑娘莫非是怕了?你当和咱妹妹玩玩,反正今日是母后的寿辰,南宫姑娘就当给母后献寿礼,适当表演一下,宫中姐妹们常年都要斗舞斗诗,既热闹,能增进感情,还能让父皇母后解闷开怀,岂不一举两得?”
琳琅公主倨傲的抬起眸,那话里的意思是,南宫婳除了医术,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所以不敢和栖霞比,胆小得做缩头乌龟了。
她这么一说,边上一心要巴结栖霞公主的妃嫔们全都哄笑起来,一个个皆是看好戏的看着南宫婳。
祁翊狭眸半敛,凤眸如潺潺流水般扫向南宫婳,南宫婳抬眸便见他正在看自己,这时,他竟朝自己眨了眨眼睛,又微微点了下头,眨完眼睛后,他便装作抬头望天花顶的样子,身上散发出浓浓的尊贵之气。
这眼睛一眨,点一头,是在暗示她加油吗?南宫婳当即觉得心中一动,好似有电流滑过,觉得他那深邃的眼神好温暖,温暖得有如明黄的太阳。
右侧的楚宸烨则捏着酒杯,始终淡漠的歪斜着身子,乌黑的眼里迸出别人看不清的神色,不过目光却有意无意的扫到南宫婳身上,红唇冷勾,给人一种放形不羁的洒脱感,身上却又散发着残酷的戾气,让人不敢直视,不敢靠近。
安容华低头站在边上,微微抬眸,便看到两个一等一人中之龙的男人皆在看南宫婳,心里好似油锅在煎似的,悲凉悲凉的,为什么世子不看她,从头到尾,世子根本没拿正眼瞧过她,亏她还以为世子给她取名是对她有意思。
呵!这些高门大户的公子,一向高高在上惯了,便像施舍般的给她取个名,说不定人家根本就当作好玩,根本没放在眼里,而她却因为这个名字,一直记在心里。
容华容华,她真的能一世容华吗?
皇后也微笑着看向南宫婳,她倒真想看看这女孩子会些什么,便道:“只是寻常的玩乐,南宫姑娘不必当作比试,你就和栖霞玩一下,让大家解解闷。”
看着皇后温暖人心的眸子,南宫婳只觉得心头有什么东西在颤动,本以为皇宫个个女人都是吃人的老虎,没想到,还是有这么多温婉且平易近人的,更何况她是皇后,皇后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竟能如此温和的与她讲话,她心里很感激。
想到这里,南宫婳便上前,朝皇后拂了礼,温润的道:“臣女遵旨。”
南宫婳一接下挑战,对面的栖霞公主便微微蹙眉,她不像琳琅那么肤浅,她看南宫婳之前的表现,便知道,这是个不同寻常的女子,她定有异于常人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