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握住手中的药瓶,心想,他一定要靠近祁翊,将他迷倒,否则这场比试,他输定了。
祁翊脑子里溢出婳儿对袁逸升的恨,他虽不明白婳儿为什么这么恨袁逸升,不过,无论如何,他都与婳儿站在同一站线,婳儿讨厌的人,他便讨厌,婳儿恨的人,他便与她一起恨!
想到这里,祁翊已经哗的一鞭朝袁逸升打去,那袁逸升一个措手不及,立即用红缨枪去挡,没想到红缨枪一伸出去,已经被祁翊的鞭子卷起,哗的一声扔到台子下边。
这下子,台下所有学子都有些幸灾乐祸的看向袁逸升,真是太丢人了,才两招,袁逸升已经失了武器,这下子,他不得像落水狗一般四处狂奔才怪。
袁逸升没了武器,原以为有一丝喘息之机,可祁翊丝毫不给他机会,那凌厉的鞭子已经迅速打了过来,只听哗的一声,袁逸升原本俊美的脸上已经挨了一鞭,痛得他啊的冷吼一声。
祁翊则趁胜追击,三两下奔到袁逸升跟前,扬起手中长鞭,一边抽打一边道:“袁御史,得罪了!”
“你!你为什么下这么重的手?”袁逸升急得满头大汗,无奈他根本没什么好的武功底子,话未说完,又被打了几鞭,疼得他额头冒汗,此时,他身上的衣裳都被打得破烂不堪。
因为实在是太痛,袁逸升一跃起身,迅速朝边上跑去,身体自然反应要躲避祁翊的攻击,而祁翊眸子噙着无比锋利的寒光,“比试场上,凭真本事说话,本世子不过与你正常较量,你莫说得本世子欺负你一般!”
祁翊眼里透着“我就欺负你了,你敢怎么着”的眼神,可嘴上则说出这样一番话,气得袁逸升撒腿就跑。
这时候,祁翊已经猛地挥鞭,朝袁逸升毫不留情的打过去,打得袁逸升抱头鼠窜,浑身是汗,样子已经狼狈不堪起来。
“好痛,住手,快!”袁逸升的话噎在喉咙里,说得含糊不清,而祁翊则十分淡定的垂下眼眸,乌黑的睫毛印着一汪阳光的影子,气质冷沉,微一挑眉,那手中的九节鞭已经唰地朝袁逸升的下巴打去,随即又是哗啦几鞭,那鞭子落到袁逸升的肩上、背上、腿上,打得他身子一歪,一下子就趴倒在地。
而祁翊似乎没半点放过他的意思,手中冷鞭顿出,对着袁逸升就是一阵穷追猛打,那袁逸升怕痛,又怕靠吃饭的脸受伤,立即捂着脸就朝前边跑,这下子,真是痛打落水狗的样子,祁翊在后边追,一边追一边打,袁逸升在前边跑,像狗似的,被打得屁滚尿流。
这样的反应看得众学子们忍住心中的笑,而皇帝则微眯起眼睛,疑惑的道:“怎么感觉袁御史对祁世子毫无还手之力,那刚才袁御史是如何打到二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