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个公主竟让她最疼爱的侄女失身,毁掉一辈子,她怎能不气恼,她要为羽落报仇,绝不会让南宫婳好过。
南宫婳这下已经后悔只身前往水牢,让太后起了疑心,她才进宫,连站都没站稳,应该做的是韬光养晦,低调谨慎行事,不过羽落和安容华给她的欺负让她一时没考虑清楚,直接就进去报仇,如今让太后抓住把柄,想脱身,还真不是那么的容易。
当时如果悄悄叫况蓝去办这件事,如今想脱身,要容易得多,皇后让她去,很有可能是心中有气,想让她出气,可这气是出了,太后又如何应对?
“婳儿不敢,婳儿并不是以怨抱怨之人。虽然婳儿在牢中,羽落郡主和安姐姐都前去欺凌我,快要将我一只手废掉,但我前去看她们,只是问安姐姐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还给她们送了被子,就是怕她们出事。请太后明查,如果婳儿真的要对姐姐们不利,为什么敢大摇大摆的走进去,不明摆着让太后抓住把柄来查?婳儿才入宫,还不懂宫中的规矩,但也断然没到如此不明事理的地步,婳儿虽然不解羽落郡主和容华姐为什么要那样对我,但婳儿绝不会伤害她们,也不会还进宫就给自己招惹事非。太后,婳儿觉得,这件事,一定另有隐情,恐怕你我都被第三方利用了。”
南宫婳流畅细心的说完,已经小心翼翼的垂下眼眸,毕竟太后是宫里数一数二的大人物,她哪敢得罪她。
听到南宫婳说得头头是道,太后忍不住眯起眼睛,打量起这个女子来,怪不得人人说她心比比干多一窍,有颗玲珑通透的心,今日一听她的话,果不其然。
南宫婳说完,见太后仍阴沉着脸,一双眼睛似要把她吃了,立即又关切的看向她,“请太后注意身子,郡主和容华姐到底怎么了,她们被谁欺负了,婳儿想去看她们。”
“打住,你少假惺惺的,她们没事,她们好得很,那几个辱骂她们的侍卫已经被哀家当场斩杀,不需要你的假好心。”太后一口银牙快咬碎,为了羽落的名誉,她只好将此事吞进腹中,并没有将此事宣扬出来。
她身边的人个个都守口如瓶,是绝传不出去的,而牢里知道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条,她便对外声称,羽落郡主和安容华只是受了惊吓,并没有什么大碍,所以,这事她自然不能当南宫婳的面说出来,说出来不就等于承认羽落已经失去贞洁,这样的话,以后还有谁要娶她?
为了她云家的颜面,以及她一手培养长大的羽落,她一定不能将此事泄露,来找南宫婳的时候,也在探听真相。
在看到南宫婳故作不知且反问的时候,太后气得冷皱双眸,乌黑的眼睛敛着冰冷的寒芒,当即冷然走到南宫婳面前,气恼的捏紧拳头,厉声的道:“大胆,哀家刚才根本没叫起身,你竟起身不继续行礼,简直没有规矩。来人,给哀家掌她的嘴,哀家要给她点教训,让她知道,这皇宫可不是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