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去去也好,下回你和阿墨一起去,熟悉下店里的情况,这些东西早晚都是你们的。”
许老爷当着一家子面说得直白,对于这个失而复得的独生子的宠爱,全家人有目共睹。
“品芬呢?晚饭就没看到她。”
“没瞧见,估计是出去打麻将啦。”
“我去房里坐坐,你们都别过来。”
许老爷口中的房里实际上是一间连着他书房的小房间。那房间布置得特别,总不让人进。许老爷经常一个人在里面待一整天,也不知在忙什么。
“嘻嘻,你的悠然今天怎么跟着你弟弟出去了?怎么,她没告诉你?”
“闭嘴。”
许墨不由分说,扯过爱妻的手就上了楼。
悠然不明白,明明昨天晚上他们才……为什么今天许墨还要急的把她剥个精光,扔在床上。
关了灯,借着窗外的月光,她看到许墨欺身压而上。怀孕使得她的乳房大了不少,胸口挂着的两团冷而绵软的脂肪,此时正被他炙热的胸膛压得变形。
“别,当心宝宝。”
“你怎么了嘛。”
他一言不发的时候有点吓人。悠然睁大眼睛,想在黑暗中捕捉男人一丝一毫的表情来得知他到底在闹什么别扭。
“叁个月,可以做了。”
感觉嘴里的空气都快被他抽空,许墨吻得很用力,带着点撕咬,还用手扶住她的头,不让她躲开。他们很久没有这样接吻,平时只是点到为止,生怕擦枪走火,把持不住。可是今晚有人不想再这样小心翼翼,因为他生气了。
从下午开始,心中这团怒火就没有灭过,而且随着晚上的刺激,越烧越旺。
“哭什么?很疼?”
他也很动情,一阵大动以后,喘得厉害。许墨蓬勃的心跳就在她的耳边,击打着她最后的理智。
诡异凸出的小腹在他眼里是异样的美感,男人越战越勇。
“别……别停嘛。”
许久没有被滋润过的悠然夹紧大腿示意他继续,自己则哭唧唧,软踏踏的瘫在床上,下身湿了一片,泥泞不堪。她像只欲求不满的小兽,任由他摆布,只要别停下就好。舒服得连脚趾头都蜷缩在一起,不时挺起胸迎合他的动作。
“浅尝辄止,不要贪。”
这个男人好虚伪,嘴上劝别人不要贪,明明沉迷其中的就是他自己好嘛!
光明的地方待久了,总要回归黑暗。许墨喜欢黑暗,在夜色中他更为自在。男人极尽癫狂,把所有的压力和不快都发泄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欢爱中。
“小傻瓜。”
“嗯?”
“没什么……”
背负得太重,压抑得太多,直到女孩睡着,许墨都没有再开口。
“你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我为你付出了什么。”
今天下午,当四姨太脱光光以后,这个男人恶趣味的把她所有的衣物通通抱走,撒在了偏僻的水井里。他好像无所畏惧却又在负重前行。许墨本可以做得更恶劣,把衣服直接扔自己父亲房间门口岂不是更刺激?顾忌到悠然,也算是点到为止。
许墨觉得自己像个赌徒,沉迷博弈的快感,并且越玩越大,押得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纵情挥霍,迷失本性。他享受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刻,也想尽自己所能去延长这一刻。
人的这一生到底有多长?他不知道,或许当他死的那一天,闭上眼也不会后悔当日的举动。
第二天,许墨是真的起不来床,连同他一赖床起的还有悠然,如意不敢敲门,只得立在门口,从清晨一直等到下午。
而后的几天,许墨都不避人前的和夫人秀恩爱。直到那件事的发生,才让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身处漩涡的人连自救的能力都没有,何谈取保护他人?更哪里来的胆子去激怒别人?他许墨在乎的人,怎么少得了“特殊待遇”。
悠然来许家不过几个月,从没有人告诉她在这个家里什么事是禁忌,包括那个房间的所有故事都没有人告诉过她。像个蜂后,终日只知道吃和睡,没有察觉到暗处涌动的寒流。
“有了身孕睡不好也是正常,回头让人做个琥珀枕,替你安安神。”
“琥珀哪有那东西压得住?”
二姨太被人这么一提醒,拿起手绢掩住嘴,盖住那一丝不为人察觉的笑容,她满意的点点头。是了,琥珀哪有那东西好用呢?
悠然被二姨太领到了老爷的书房里。
“喏,就是那儿。去看看吧,让你也开开眼。”
“怎么说你也是这个家未来的主母。”
这一切仅仅是个开始,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启,接下来的事会推着她走向不可逆转的深渊。
推开门,摆在眼前竟然是这番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