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珩愤然摔门离去,夏可虽图了口头的痛快,却还是,不得不乖乖地拖着行李进了司珩的卧室。
司珩的卧室,和他整间屋的间调一致,都是黑白配色的单身狗性冷淡风。
夏可对此并无多大的看法,她拎得清,在这间屋里,尤其是这间卧室里面,她不过,是一个顶着司珩白月光的脸而供他消遣的玩意儿。
只不过,他给了她一个在外人面前光鲜亮丽的华冠,可无论是他还是她,都非常清楚,那本结婚证,不过,是用来给外人看的。
在这里,门一关上,她,便只是那个为了钱和名出卖自己的虚荣biao而已。
想想自己也是作到了家,又当又立,说的就是她这样的人吧!
夏可拖着行李箱走进更衣间,虽是对司珩满怀怨怒,却不得不承认,这狗男人真挺奢侈的,一个人住了一个顶层大平层,单这带小酒吧洗浴室和衣帽间于一体的大卧室,便足以顶普通人家两套单元了。
夏可心情不太好,衣服也没心思整理,干脆把行李箱整个塞进空柜子里,拿了手机笔记本电脑和杜磊给她的那些资料,跑到客厅靠近露台的地方靠墙坐了下来。
这两天的事,虽然突然,但她想得明明白白。
就算司珩在金钱方面再大方,也不过是有限时间有限供给。
长远而言,她只能借杜磊这个金牌经纪人之手,努力让自己成为炙手可热的巨星,那样,才能从根本性把自己和妈妈从水深火#热之中拯救出来。
她把资料摊开搁在膝上,看了半页,却咬着笔头神游太虚去了。
也不知司珩昨天在电话里和她爸说了什么,从她昨天拿了户籍册离开到现在为止,她爸都不曾给她来过一通电话。
这和她爸的人设,严重不符。
当然,如果她夏可犯了什么事,甚至暴毙街道,她爸都有可能不闻不问。
但她夏可与珩远传媒总裁结婚啊,她爸不是应该一天几通电话嘘寒问暖来刷几波存在感,以传达他其实很爱她才对吗?
不过,这样也挺好,她啊,乐得耳根清净。
夏可收回心神,认认真真地看了几页资料,突然想起司珩在公司对她提过的另一件事。
她看看时间,确认已经过了午休时间,才给杜磊拔了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