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刚刚的那些小声呢喃也渐渐淡了下去,甚至消失不见了。
在门板关闭的那一刻,崇南急忙伸出手卡在门缝中间,他蹙眉叹息,看在她跟自己多年好友的份上,他就不跟她计较,最后再相信她一次。
于是,走出房间的崇南再一次走了回来。
贝萧依然躺在地上,此时没有了难受发出的喊声,似乎是因为身体难受的原因,即便是站在距离她几米的距离,崇南也能清晰的听见她的呼吸声。
崇南站在她面前,轻轻的用脚踢了她的手臂一下,有些气恼的开口,“自己起来,不要再装了!”
躺在地上的人没有回应,只能听见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崇南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她的双眼紧闭没有闪动的迹象,这一次好像真的不是装出来的。
他叫了他几声她都没有反应,他蹲下身手背落在她的额头上,那温度有些烫人。
崇南无奈的叹息一声,只好就会她从地上抱起来放到床上,叫了私人医生过来给她看过了之后,见她退烧了才起身离开。
而这一切贝萧都浑然不知,当她从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身边早已经不见了那道身影,她昨晚发烧烧的有些厉害,她甚至不记得昨晚是谁将她抱到床上的。
会是他吗?
崇南?
翌日,崇南一整天都在忙着找南筱书的下落,可是一直都没有收到她的任何消息。
直到天渐渐黑下来,他才回到自己的别墅。
崇南的脸上慢慢的担心和失望,今天一天都没有南筱书的消息,让他坐立难安,连晚饭都没有心情吃。
辰天翔那个男人为什么一定要将南筱书困在他身边,如果连一个安全的空间都不能给她为什么还不放她离开。
那个男人还真是很自私。
崇南从车上走下来,将西装外套随意的打在自己的肩膀上,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缓缓的朝着别墅门口走过去。
他修长挺拔的身影站在门口,影子被月光拉长,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更加颀长高大起来。
崇南拿出门卡抬手刚要插在门上,眼神随意的一瞥,他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看着眼前细小的门缝眼里生出一抹戒备。
这个门怎么会是开着的?
他不由的提高了警惕,轻轻推开房门锐利的眸光往里面看了一眼,别墅里因为没有开灯所以一片漆黑,不过借着微弱的月光能看见里面的事物。
崇南神色锐利的在房间里扫视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别人的痕迹,他缓缓的走进去,脚下的步伐却放的很轻。
客厅里不像是有人来过的痕迹,所有的东西和摆件都放在那里,没有被动过的迹象。
看来进来的并不是贼了。
崇南的眼睛不由的落在楼上自己的房间方向,他疾步往楼上走过去,打开自己书房的门,书房里的东西也是纹丝不动。
他所有重要的文件都在书房里,保险柜也不像是有人动过的样子,更没有任何的移动痕迹。
难道是他早晨一时焦急忘记了关门?
想到早晨他离开的原因,想到他满心满眼的南筱书他不由的失笑,自己这是有多着急?
居然连关门都来不及吗?
他叹息一声回到自己卧室,随手将自己的西装扔在沙发上,连灯都没有开,直接走到自己的床边脱衣服躺在了床上。
他侧身合眼而眠,今天他找了一天的南筱书真的有些累了。
他刚刚闭上眼睛,腰间有一道滑腻的柔软的东西缓缓的从他身后蔓延过来。
崇南刚刚生出来的睡意瞬间当荡然无存,他猛然抓住那柔软的东西,狠狠用力的捏住。
“啊!你弄疼我啦!”
一道女人的声音忽然在寂静的房间里传了出来。
崇南急忙坐起身,手却并没有丝毫的松懈,他抓住那个女人的手急忙打开灯。
灯光瞬间着凉了整个屋子,他一眼就看清的躺在自己床上的女人。
女人一身性感的黑色短裙,她侧身躺在床上露出坚实修长的白腿,那雪白的肌肤仿佛都在泛着淡淡的珠光,着实诱人。
她一头漆黑长发散落在肩膀上,隐隐约约的遮住胸前的风光,这样的隐约让她的身材看起来更加引人瞩目。
尤其她此刻咬着艳红的嘴唇一脸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垂涎三尺。
可崇南的眼底却泛起冰冷寒光,“是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他认得这个女人,他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这个女人,他记得他在宴会上有见过几面,她经常出现在各种宴会场所中,不过他倒不知道她的身份。
或许是哪家的名门小姐。
“夜少爷还记得我?”
女人却完全忽略了他眼底那抹冷寒的目光,一脸激动的看着他,身体不由自主的朝着他凑近几分,“看来夜少也很关注我嘛!你能记得我我很开心,那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回答我!你是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