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晚也確實讓他難以忍受,還沒等有下一步動作,他就操起桌上的酒瓶就給那位社長開了瓢。
那位社長滿臉是血的指著沈聿破口大罵,甚至揚言要把他們整個團隊封殺,還要讓沈聿應有的代價。
被關進看守所的沈聿十分懊惱,他自己到沒事,反倒是害了團隊裡其他成員。
可沒想到這件事發生後不過二十四小時,他就被放了出來,甚至在網絡上也找不到任何一條沈聿因為打人而被抓的新聞。
更甚者,那位被開瓢的社長也撤銷了對他的控訴,不再追究。
而此後他們團隊的活動就更加順利,不僅不用再去無用的陪酒局,就連經紀人都換,只讓他們專心做音樂,完成巡演。
沈聿從前是以為自己公司老闆出面,畢竟誰都不肯跟他說這件事是怎麼解決的,只有老闆單獨找他談過話,讓他好好工作。
如今聽老么說起,沈聿才神情茫然,眼裡更是不可置信:
「你、說的、真的?」
老么拼命點頭,就連聲音也越來越小:「我是聽經紀人哥哥和我們社長聊天時候說起的,還說那位財團的程社長給我們公司投了筆錢,這才挽救了那次拉投資的危機。」
沈聿心不在焉的刷著牙,忍不住朝自己房間望去,心口的緊脹感越發明顯。
他不懂,既然他那麼恨自己對他不聞不問,為什麼他還要幫他,甚至還不求回報。
「哥,哥哥,你怎麼了?」老么伸手在沈聿的眼前晃了晃。
沈聿立馬回神,笑著道:「我、好了,你洗、洗完去、去休息。」
「嗯,哥哥晚安。」老么笑著跟沈聿揮手道別。
沈聿沒有再做停留,而是疾步往自己房間走去,開門就看到剛換上居家服的程讓。
他還沒有戴眼鏡,眼神也有些迷離,卻依舊認出眼前的人是沈聿:
「你怎麼了,感覺你挺著急的。」
沈聿調整好呼吸,然後走到衣櫃旁打開衣櫃取出居家服:「你、你帶他們、來的嗎?」
「嗯,我覺得他們的到來對你的恢復應該有幫助,你看,你今晚被他們的到來一刺激,恢復的還挺不錯。」程讓唇角微揚,然後起身提上褲子。
沈聿則是抓著手中的居家服,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去問程讓之前發生的事。
「謝、謝謝你,我很、很高興。」
程讓從身後將他抱住,貼著他脖頸蹭蹭:「你高興,我這場安排就沒有白費,畢竟我也希望你能早點恢復。」
沈聿點頭應著:「嗯,我會、很快恢、恢復,我、我可以。」
程讓揉了把他的腦袋:「好了,我去洗漱,你先休息,我等會兒就來。」
沈聿應著,然後目送著他離開房間,心中被掀起的巨浪卻始終無法平復。
他是不是欠程讓太多了,他該怎麼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