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個不叫欺負……」秦司雁哄著她,神色間透著性感和恣意。
顯然已經完全忘了,不久之前那個哀怨可憐的男人是誰,愈發變本加厲。
一場婚變風波來得猛烈,但也消失的迅速,林空羽就此之後反省了自己,不該把那個離婚協議忘在他書房的抽屜里。
那會兒她剛搬進來,他復訓還沒回家,她是打算臨時放一下的,後來他回來,她也漸漸忘記了這一茬。
至於秦司雁對陸朝那種敵意,在她看來完全沒必要,但她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只能期望已經把這個誤會說開了,他就不至於沒事生悶氣,腦補那麼多她要拋棄他的戲碼。
她和鶴清說了秦司雁已經回絕去開公務機的事兒,順便挑重點講了兩人最近的一些誤會,和他太喜歡吃醋的這個煩惱。
「他有時候……真的很幼稚。」
「看來秦司雁終究也是個男人啊。」
「什麼意思?」
鶴清講的頭頭是道:「研究男人的心理學和研究兒童心理學沒什麼區別,所以,怎麼養孩子,就怎麼對男人。」
「啊……他好像是隨便哄一哄就開心了。」
林空羽又真摯地發問:「所以你也是這麼對宋政南的?」
鶴清像是被踩到了尾巴,差點蹦起來:「和宋政南有什麼關係?」
「好吧。」林空羽眨眨眼,「我還以為這些都是你從他身上得來的經驗。」
「……沒有的事!」
遠在塔台,正對17R跑道,盯著前方雷達屏幕指揮進近飛機降落的宋政南,忽然就打了個噴嚏……
林空羽休息了一天,趕上晚班,在機庫里定檢的那架曾客艙失壓的飛機已經成功完成大修,拖到了機坪上。
正好陸朝負責交接,林空羽看見他,客客氣氣問好。
於她自己而言,並不會改變面對陸朝的態度,像他這麼年輕的高級工程師,技術過硬,是她的奮鬥目標。
已經開始新一個月計時的秦司雁今天有執飛航班,他落地北興機場,和接他們的機務交接完,下飛機,就瞧見林空羽正在和陸朝說話。
他只是挑了挑眉,臉色沒有發生太大變化,在機組車來之前,叫她一聲:「林工。」
克制的稱呼,卻藏著勾人曖昧。
林空羽看見他,眼睛一亮:「不是原定八點半才到?」
「提前了。」秦司雁聳肩,「希望下回他們坐我航班卻延誤的時候,就別再罵我。」
「陸工過來交接定檢的飛機,就是鶴清上次掛7700的那架。」
林空羽主動解釋,想要打消他可能產生的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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