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朝就那麼拽著她的手走上飛機,進了艙門,趙夏冰終於掙扎開,盯著他問:「你什麼意思?」
「我剛才不出現,你就會答應?」
陸朝總是冷然鎮定的情緒出現一絲波動,再次扣住她的手腕,向前一步,幾乎將她抵在了艙門處。
這架退役的飛機才剛結束商業運營就被秦司雁安排人拖了過來,裡面所有設備布置都沒有動過,完全和運營狀態中的一致。
恍惚間,趙夏冰就產生一種自己……正在工作的狀態,而且這裡還是她的工作地點。
她非常想離開這裡,可是陸朝過分靠近的炙熱身體,以及比她高出快一個頭的身形帶來了超出以往任何時刻的壓迫感。
他平日裡一副高嶺之花,生人勿近的樣子,終究也是個足以散發強烈荷爾蒙的男人。
趙夏冰咽了咽唾沫:「你先離我遠點兒。」
這種感覺太奇怪了。
陸朝卻充耳不聞,依舊維持這個姿勢,眼神逼視著她:「回答我。」
「我如果回答是……你打算怎麼做?」
趙夏冰人生的叛逆期還沒開始,就遇到了父親離世的風波,早早成熟,可能現在這個叛逆期,又突然出現了。
她如果一直在童年時的那種環境中長大,性格必然更加飛揚跋扈,如今這樣已經是收斂許多了。
陸朝突出的喉結動了動。
他似乎習慣了隱忍,情緒都壓在心臟深處。
「怎麼,回答不了?」
趙夏冰忽然笑起來:「那就先放我回去,我還沒吃飽。」
她一根一根掰開他的手指,打算轉身下樓梯,但是腳步還未踏出去……
就被身後力量拽回原地,背脊再次抵在冰涼艙門上。
「你親過我。」
陸朝咬緊了牙關,似乎經過深思熟慮,才繼續開口:「不能賴帳。」
趙夏冰:「……」
她怎麼都沒想到,時隔多月,陸朝又搬出之前的事來。
那次喝醉了酒親他,真的只是個意外。
因為同航司的乘務員夏寧寧因為在背後編排林空羽,被她聽見,兩人爭執了幾句,夏寧寧就對她記恨於心,勾結了某個旅客,惡意投訴。
陸朝剛好在那天的航班上,看見了趙夏冰對每一個乘客的服務過程,確定她沒有做過任何投訴中的行為。
在他出面後,航司領導把夏寧寧也叫去了辦公室當面對峙。
夏寧寧一開始並不肯承認她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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