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太丟人了。
算了算了,這人又禁慾又蠱,誰能扛得住, 不占便宜白不占。
秦硯初本來沉迷吸公主, 感受臀部的力道, 猛地雙腿夾緊,半晌撲哧一下笑出聲, 下巴抵在她的發頂, 蹭了蹭, 「原來公主真的喜歡這樣的。」
趙明珠老臉一紅,埋胸說話,手有自己的想法,探索不停。
秦硯初嗓音低沉,語氣裡帶著幾分揶揄,「公主休息好了?要嗎?」
趙明珠手下用力,哼了一聲,「不要!」
他喉結滾動,輕輕的笑了,「好,是我想了,公主可憐我吧。」
呼出來的氣息時輕時重,打在趙明珠的耳蝸,她手指卷了卷,不爭氣的打起了漿糊。
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淺色的絲綢水面上起起落落,似有哭腔。
門外臘梅的手一頓,小臉通紅,搬出小凳子在老遠處守門。
旖旎的風光和府外的肅殺截然不同,大周再一次迎來新一輪的血洗,大皇子和二皇子一黨被悉數處置,這次不知為何,景文帝拼著大周半壁江山不要,也將人都處理乾淨了。
左相監國後,朝中職位出現大量空缺,不得不提前開啟科舉。
有生以來,大皇子和二皇子第一次平等又和平的坐在一處,看雲起雲落。
二皇子看著大皇子,面色複雜,「皇兄是故意的。」他說得篤定。
大皇子爽朗一笑,半點都沒有被圈禁的壯志未酬,「二弟在說什麼,皇兄聽不懂。」
二皇子眼睛眯了一下,忽而笑了起來,「可悲,可嘆,我竟然今日才看清大皇兄。」
大皇子身子骨緊繃的很,好久不打拳了,如今沒人管他,跳到院子中央舞的虎虎生風,一套拳法下來,頓感身心暢快,哈哈哈大笑,「我本就如此,何須看清!」
二皇子身心複雜,「難道皇兄真的不想要那個位置嗎?」
大皇子此刻像個平凡的兄長一樣為了弟弟解惑,「想要啊。」
「可是我不適合,你也不適合。」
二皇子不服氣,「文韜武略,我樣樣不差,哪裡不適合?」
大皇子搖頭,「治國並非靠這些,說一句大不敬的話,父皇在兄弟之間不拔尖,不起眼,難道父皇不是一個好皇帝嗎?」
二皇子愕然,景文帝雖然不是一個好父親,但他確實無愧於百姓,不容置疑。
他扯了扯嘴角,「難道皇權就這麼容不得世家?離了世家的錢財,權力不過是空架子。」
大皇子嘆息一聲,「以前我也是這麼想的,但後來我的想法變了。世家和明珠之間的關係,沒讓你品出什麼不對嗎?」
二皇子本不是愚鈍之人,之前不過是一葉障目,被人點撥後,「皇兄是說,互利共生?」
大皇子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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