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沈溢圓瞪他。
江嶼洲神色泰然:「或許我該提醒你一句,法定夫妻之間,接吻是正常的。」
「……」
「難道你怕了?」
「誰說我怕了?」沈溢圓立即否認。
不得不說江嶼洲的激將法很有用,借著酒勁上涌,沈溢圓的膽子也比之前大了許多,她本來就是個爭強好勝的性格,她用手背抹去唇上的水光,反身將江嶼洲壓到身下。
不過是須臾,兩人的地位翻天覆地。
借著月光,沈溢圓打量他的眉眼,他的唇形很薄,讓他看起來多了幾分淡漠和無情。
沈溢圓突然明白為什麼有那麼多富家千金對他趨之若鶩。
畢竟誰都想都把高嶺之花拉下神壇。
見沈溢圓遲遲不動,枕著雙手好整以暇的江嶼洲開口。
「怎麼不動了?」
見他一副戲謔的表情,沈溢圓乾脆破罐子破摔,閉眼親了他一口。
那吻轉瞬即逝,無聲無息。
江嶼洲喉結微動,再開口時語氣卻波瀾不驚:「就這樣?」
沈溢圓耳垂染紅,故作鎮定:「不然,你以為我會做什麼?」
「看你剛剛氣勢那麼足,我還以為你想……」頓了頓,他將「吃掉我」三個字咬的很輕,語氣似笑非笑。
大腦里某根弦轟然斷裂。
「你胡說八道。」沈溢圓立即反駁,語氣也結巴起來,「我……我可沒有那個意思!」
說完,又重重摞下一句「流氓!」
「等等。」
「我說的是字面意思的吃掉。」江嶼洲漫不經心,「你以為是什麼?」
「……」
沈溢圓臉紅如燒。
難道真是她想歪了?
江嶼洲笑了笑,也不逗弄她了。
房間一下子安靜下來,沈溢圓想反唇相譏,又覺得此刻氣氛曖昧的有些不正常,似乎說什麼都不對,她閉了閉嘴,乾脆轉個身裝死,不理他了。
只給他留了個倔強的背影。
-
第二天早上,這艘遊輪終於停靠岸邊。
沈溢圓一覺醒來,江嶼洲已經走了。
昨天晚上喝得那杯酒濃度太高,哪怕她現在醒了太陽穴還是一陣陣刺痛,沈溢圓簡單洗漱完,去了一樓餐廳。
向桐和江時月已經坐在餐廳,沈溢圓隨便夾了幾片吐司,又倒了杯牛奶作為早餐。
她端著餐盤走過去,和她們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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