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溢圓昨晚察覺自己可能會感冒,讓喬喬買了藥,可沒想到江嶼洲居然還把她扣在浴室里折騰了一番,又受了些風寒。
「抱歉,是我不對。」江嶼洲心軟快化成水,他向她道歉。
他將沈溢圓抱在懷裡,哄她:「下次不這樣了。」
下次不在浴室,還可以在很多地方。
他總有辦法哄騙她的。
沈溢圓乖乖任由他抱著,忽然胃裡發出嘰咕聲。
「餓了。」她說。
江嶼洲起身:「我去樓下拿早餐。」
沈溢圓點頭後又搖頭。
「怎麼?不想吃?」
沈溢圓點頭:「我想吃……鎮口那家早餐店的小籠包。」
那家早餐店的小籠□□薄陷厚,咬一口汁水四溢,再沾上醬料沈溢圓能吃上整整一籠。
酒店的早餐除了稀飯就是饅頭,沈溢圓吃膩了,發現小鎮上有好吃的,三天兩頭讓喬喬去買。
江嶼洲要了地址,讓沈溢圓專心在酒店等他。
冬天天亮的晚,江嶼洲出門時天色暗沉,今天又逢劇組休息,外面只有稀稀疏疏幾個人。
江嶼洲昨天穿的襯衫被打濕了,裡面只穿了一件高領羊毛衫,外搭深色大衣,他肩寬腿長,身形挺拔,混在擠滿軍大衣和棉衣的人群中,格外顯眼。
「兩份小籠包,兩份豆漿。」
大媽遲疑將早餐遞給他,接過他遞來嶄新的百元大鈔。
她好不容易湊齊零錢,一張張皺巴巴的二十五十十塊,抬起頭發現男人已經走了。
「不用找了。」他說。
她瞪大了眼,喃喃道:「老天爺,天降財神麼……」
……
他拎著早餐,自如地從酒店樓梯走至她的房間。
他敲門,沈溢圓從床上跳下來給他開門。
吃完早餐,沈溢圓有了力氣,不像剛剛起床病懨懨的模樣。
江嶼洲即使休息也要處理公務,沈溢圓乖乖靠在他懷裡背劇本,她頭髮柔軟地散著,雙眸專注,嘴裡念念有詞。
沈溢圓看累了將劇本放一邊,江嶼洲察覺到。
「怎麼了?」
「累了,想睡覺。」
沈溢圓一生病就骨子裡犯懶,挨著床更容易犯困,江嶼洲親了親她的唇角。
「去睡吧。」
兩人安靜地待了一天,直到晚上才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