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嶼洲:「那邊的事提前處理好,所以先回來了。」
沈父點點頭,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
「你爺爺年紀大了,也是該早點回來陪家人敬敬孝心。」
江嶼洲頷首,他環顧了周圍一圈,狀似無意的問:「圓圓呢?她不在家嗎?」
陳宜柔搶在沈父前開口說了話。
「她昨晚玩太累了,現在還睡著呢。」
陳宜柔沖沈父使眼色,沈父臉色難看,他皺緊了眉,硬生生的憋下了一句話。
江嶼洲敏銳地察覺到,他開口。
「她怎麼了?出事了嗎?」
他向來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此刻聲音卻徒然變了。
沈父只是冷哼一聲。
陳宜柔扯了扯沈父的袖子,對江嶼洲開口。
「她沒事,就是著涼發燒了。」
「……吃過藥了嗎?」
「吃過藥了,已經退燒了,現在在樓上休息。」陳宜柔說。
「我可以上樓去看看她嗎?」他問。
陳宜柔還在思考,沈父卻冷淡道。
「不用了。」
「她不想見你。」沈父說。
沈父年少經商,在商場裡沉浮了快三十年,是商界有名的金融巨鱷,但或許是因為出生於書香世家,對待外人時並不高高在上,骨子裡帶了一份平易近人的儒雅,可現在在江嶼洲面前,神情卻冷漠得出奇。
沈父面無表情:「我想你應該已經知道,我的女兒要和你離婚。」
江嶼洲捏著的茶杯微微一僵,滾燙的茶水溢了出來,他的手指卻毫無知覺。
「是我的錯……」江嶼洲眉心皺著,他啞聲道,「我是來挽回她的。」
沈父臉色黑沉,顯然他對這個女婿很不順眼。
除夕夜陳宜柔察覺到沈溢圓不對勁,往年總是要第一個放煙花的她現在卻一直待在房裡不出來,陳宜柔上樓尋她,只見沈溢圓蹲在地上,頭埋在膝蓋里,抬起臉時睫毛上掛了一串淚珠。
陳宜柔心裡一緊,問她怎麼了?
沈溢圓撲到陳宜柔懷裡,哭著說「想要離婚」。
陳宜柔愣在原地。
沈父只有沈溢圓這麼一個女兒,聽到自己的寶貝女兒哭立即上樓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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