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苓不可置信地開了口,不敢將話說滿,只期期艾艾地開口道。
長平長公主眼看著兩人閃身進了假山,嘴裡也喃喃道:「好像,是的吧……」
同玉苓一樣,長公主腦袋也有些發懵,但看著二人消失在假山後,長公主腦袋靈光一閃,忙跟了上去,玉苓看著主子跟了上去,忙不迭也跟上了。
長公主特地選了假山外的另一個出口,以防自己偷聽時不會被兩個孩子突然出來發現。
玉苓震驚地看著在假山外對她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偷聽的主子,縱使心中翻了天,也不敢發出一絲聲音。
假山內,光線昏暗,勉強可以看清人的輪廓。
寧姝遠遠就瞧見打扮得過分騷包的秦琅對著她招手,她黑著臉走過去,隨著秦琅踏進了那處昏暗的假山後。
孤男寡女,夜黑風高,但寧姝並不擔心秦琅會對她怎樣,心裡的直覺如此。
不知是多少年前的枯葉散在假山中,被寧姝踩在腳下,發出清脆的破碎聲響,在這片寂靜的天地中尤為清晰入耳。
但這些都不及秦琅此刻的心跳聲。
「說吧,你這些都什麼意思。」
寧姝審視的目光落在秦琅身上,千言萬語都化作了這樣短短一句。
自打知道這跟金貴的簪子是出自秦琅的手筆,寧姝有一種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感覺。
意料之中是因為,除那些長輩外,闔府上下,有這個能耐又能幹得出這種奢靡事的,怕是只有秦琅一個人了。
但寧姝想不通的是,為什麼要大費力氣將這東西送給與他一向不睦的自己?
難道是別有居心,肚子裡又憋著什麼壞?
越想越不對勁,寧姝瞧著秦琅的目光也越來越不善。
另一邊,察覺到寧姝越來越不善的目光,秦琅滿腔熱血仿佛被一桶冰水兜頭澆下,冷靜了許多。
「什麼意思?喜歡你的意思!」
就那麼猝不及防的,秦琅這份情念吐了出來,砸得寧姝半天沒回過神。
「你說……什麼?」
寧姝張了好幾次口,才將這話艱難吐出,整個人就像被雷劈過一般。
她甚至懷疑自己幻聽了,要不然怎麼會聽到這麼離譜的事情?
秦琅說喜歡她。
寧姝甚至懷疑自己是在一場噩夢裡,要不然怎麼會聽到秦琅說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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