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小兒子的隨侍,那肯定是小兒子又不好了,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長公主慢條斯理道。
然戟安還是神色慌張,給長公主磕了個頭稟報導:「公子一早沒了影,屋裡衣裳也少了幾件,還帶了許多私房錢走,怕是去追了……」
戟安不敢下定論,於是沒將話說完,但長公主焉能不知這意思,定是去追寧丫頭去了。
這臭小子,還真打算追到揚州啊?
三弟妹是方才才跟她透的話,長公主敢料定這個濯英院裡暫時只她一個人知曉,那一早就跑沒影的小孽障定然不知。
所以,他是要跟著寧丫頭去揚州?
這孩子,當真是能豁得出去,也是自己小看他了!
伏跪在地的戟安,看著長公主殿下一會驚怒一會憋笑,一時不知如何了。
「殿下,那小的這邊……」
若他家公子真跟去了揚州,那憑他和劍安可拽不回來,於是火速跑來找長公主拿主意。
「不用管,隨他去,等會自己就回來了。」
看著主子愈發不慌不忙的模樣,戟安心中納悶不已,但瞧著這樣篤定,他便沒什麼好說的了。
但秉著職責和好奇,戟安追著他家公子去了。
屋子再度恢復了平靜,長公主笑容逐漸擴大,已經做好了迎接兒子的準備。
……
長街之上,秦琅鬼鬼祟祟地騎著馬跟在寧姝的車隊後面,不敢像往常一樣冒頭去搭話,只小心翼翼地跟著。
他想好了,他不能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人回了揚州。
就像夢裡那樣,當自己還在盛京急得上躥下跳時,人家已經相中了別的男子,成親生子,嫁作人婦,而自己悔恨終生。
這絕不是秦琅想要的結果,也不是他想看到的。
人一生總要為自己爭取些什麼,要不然豈不是活得沒滋沒味?
秦琅頓時醒悟了,最後一絲猶豫也散去了,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彈起來,草草收拾了兩件衣裳,帶著過日子的小金庫走了。
不就是下一次揚州嗎?為了終身幸福,什麼都使得!
就這樣,秦琅吊在了寧家車隊的尾巴上,還時不時擔心被寧姝發現趕他走。
然而,秦琅發現寧家車隊越走越不對勁,根本不是朝著盛京城門的方向,而是向著皇城東去了。
難道是想走春明門?
可那條路明明更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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