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淵聞言不僅面無愧色, 反而怒氣更甚:「母后!您到底是哪邊的, 我都說了不要和他這麼多廢話,我就不信我們這麼多人還怕了這個妖王不成?」
向來對自己的兒子寬容的魔後, 生平第一次嚴厲呵斥道:「淵兒,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
說罷, 魔後主動上前彎身賠禮道歉:「妖王,若是淵兒果真如你所說做出了這種事情, 本後就在這裡替你賠不是,還望妖王看在我們魔族與妖族多年互不干擾的情誼上,不要與淵兒計較,妖王想要什麼補償,我們有求必應。」
聽見魔后冠冕堂皇的話,君逸只笑,然後道:「魔後說笑了,你既說多年互不干擾, 那也只能說明我們妖族和你們魔族之間沒有過節, 什麼時候沒有過節就代表著有情誼了?」
被君逸當眾毫不留情面地反問, 魔後臉色有些掛不住,但依舊維持這表面上的鎮定:「那依妖王看,想要如何解決?」
君逸道:「要解決這件事情,倒也不難, 只要令郎能夠老實交代出煉丹師的下落, 再讓我以令郎之道還至於令郎之身,我便不計較此事, 從此以後妖族與魔族依舊井水不犯河水。」
聞言,無人出言以對。
「我早就聽聞魔界有三位皇子,但是只有大皇子最得魔後喜愛,如果魔後一定想要包庇這位大皇子的話,我們妖族倒是不怕和魔族開戰,只是現如今你們內部矛盾重重,再來豎個強勁的外敵,這恐怕不是明智之舉吧。」君逸高傲道,絲毫沒有將面前的人放在眼裡。
魔後道:「不知妖王具體想要如何做,只要不是過分之舉,本後一定不會包庇。」
君逸道:「妖有妖丹,魔有魔骨,既然大皇子獵殺了我的部下活剖了他們的妖丹,那麼,當然是我來替我死去的部下們親自活拆了令郎的魔骨。」
聽見這話,魔後瞳孔驟縮,上淵面色慘白一片。
晏楚楚道:「看來大皇子這回碰上硬茬了。」
左護法冷漠道:「呵呵,我倒不覺得這位妖王是個硬茬,妖族魔族本就各自安好,若非大皇子主動挑起事端,大皇子又怎麼會被那妖王找上門,凡事有因必有果,真讓那妖王被活拆了魔骨,那也是大皇子自作自受。」
晏楚楚對左護法投過去一個欣賞的眼神,表示對這番說辭的肯定。
「你們魔族,被拆了魔骨,還能活嗎?」晏楚楚問。
左護法道:「能活,就是和廢人差不多。」
晏楚楚「哦」了一下,突然感慨道:「這麼看,這個妖王還真是仁慈啊,他的部下被刨了妖丹沒了性命,妖王卻只是想拆了大皇子的魔骨,還留了他一命。」
「我要是妖王,我就先拆了他的魔骨,再把他的魔骨煉成法器玩,然後把他的肉身挫骨揚灰,丟到花花草草下當肥料。」晏楚楚憤憤道。
左護法:「?」
這貌似是他們三殿下能干出來的事情。
想到這,左護法看了看自家三殿下冷酷的臉,又看了看站在三殿下旁邊「故作狠厲」的晏楚楚,心說這兩人簡直是天生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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