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宗一直都是一個小心眼兒的人,在一起生活了幾輩子之久,宋眠簡直太了解他了,要是給他機會,宋眠毫不懷疑,他甚至會把她帶去沙漠那種隔絕人煙的地方兩個人生活一輩子,而不是在這裡,在人堆兒里,身邊有那麼多旁人。
祁宗垂下眼睛,玩著她的手指,慢慢的說:「只要眠眠覺得高興,怎麼樣都可以。」
宋眠確實很了解他,祁宗的笑容也慢慢的小了下來。
無月的夜空下,兩個人站在花園之中,無聲的對望,祁宗眼中的笑意慢慢收了起來。
宋眠嘆氣。
她伸手,摸了摸祁宗的臉,說:「宗宗,你問沒問過我,如果你想帶我走,你可以直接問我的。」
祁宗的眼神閃了一下。
宋眠說:「你不用勉強自己。」
祁宗笑了笑。
他並沒有勉強,他沒有人一樣的感情,非常遺憾的說,就算是對待那對和藹的夫妻,也是如此。
但他們是宋眠的親人,所以他願意表現得與他們更親近,願意叫他們父親母親。
可是,父親母親這兩個稱謂在他這裡並無任何特殊的意義。
宋眠說:「我既然答應過,願意為你穿上嫁衣,做你的新娘,那我就不會反悔,這代表我已經接受了你的一切。」
祁宗的眼神幽邃了幾分。
宋眠卻又在這個時候退開一步,說:「不過……咱們還是要在這裡成親的。」
她說:「其實,我也挺想去外面看看的,雖然我喜歡躺在院子裡面,但是正躺在一個院子裡面也膩是不是……」
原來不出門遠行,一來是因為與駱子瑜有婚約,二來就是出門太麻煩,哪怕她有錢,可以讓下人打點好一切,可宋眠覺得那會很無聊,現在,有了一個伴,她覺得正正好好,祁宗肯定會打點好一切,她想看風景就看風景,想偷懶就偷懶,還不用擔心自己的安全問題,有人陪著,也不會無聊。
祁宗笑了笑,並不像宋眠想的那樣,黏在她的身上撕也撕不下來,他只是往前邁了一步,牽住了她的手,然後說:「嗯,眠眠,太晚了,你該回去睡覺了。」
宋眠納悶,只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兒,但是祁宗已經拉著她離開了,直到回到自己的房間,躺下,蓋好被子,宋眠眼巴巴吧的看著祁宗要離開,她才驚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祁宗似乎沒有要耍心眼兒留下的意思,最近半夜也不往她的房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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