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英睜著無辜的小狗眼向他傳遞柔軟的請求,期待他能心軟告訴自己。
越北傑聳肩攤手:「你別再白費力氣色.誘我了,我已經給過你提示。快開動你聰明的腦瓜子,使出便秘拉屎的勁頭,使勁想想。」
喬英大笑著撲到他身上亂拳捶打:「你太噁心了!」
越北傑摟住她的嬌軟身體,低頭讓四片嘴唇纏在一起。
他懷中的喬英向上仰著臉蛋,細白的脖頸彎成美麗的弧度,臉上是任君採擷的享受神情,貪戀他的吻給予自己的歡愉。
那麼重要的初遇,越北傑才不會直接告訴她,一定要讓她自己想。
想不起來,那就讓這件事變成一隻頭頂帶「?」的螞蟻,一輩子在她心上爬來爬去,讓她被好奇心折磨一輩子,作為她想不起來他們初遇的懲罰。
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寧得罪小人,不得罪傑哥。
喬妹,加油,這輩子湊合著過,下輩子爭取遇個好人。
隨著他們親熱的次數增多,越北傑逐漸養成「手口並用」的習慣。
嘴巴忙碌著,大掌沿著她後背柔順的曲線慢慢往下撫摸,摸到她的褲腰處,準備跟她的美臀來個親密接觸。
喬英突然清醒過來,推開他,臉紅得利害:「你別得寸進尺,剛才已經讓你占了一回便宜。從現在開始,你不許再碰我,嘴巴也不可以。」
越北傑趁火打劫:「那你欠我一次醫院病號服play。」
喬英氣不打一處來,又亂拳捶打他:「打死你,打死你……我發現你只要跟我在一起,你的腦子馬上就被下半身支配,說發情就發情,色鬼附身了你。」
越北傑輕輕眯起眼,臉上露出欠打的微笑,似乎很享受目前被打的處境:「你打吧,你打吧……我是屬雞的,記吃不記打,而且你該高興自己對我有這麼大的吸引力。」
他說的只是一句歇後語,不是真的屬雞。
喬英收手不打了。
自己打他,他看起來還挺享受,沒準兒把自己的打當成是一種「馬殺雞」(按摩),不想白費力氣伺候他了。
越北傑倒不樂意了:「怎麼停了?請繼續。」
喬英白他一眼,去抓他兩邊的手腕。
「抓我手幹什麼?」
「吃燒烤那晚你戴的那支表呢?」
「沒戴,放家裡了。」
「哈,你不敢戴了吧。」
「不是你說的麼,我們要低調點行事。」
「網上說你那支表值兩千萬,什麼表能值兩千萬!你不是屬雞的,你是屬蝸牛的,身上背著一套北京二環的大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