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北傑沉默一分鐘,終於打開金口:「那就沒辦法了,吃喝玩樂肯定比不上拼學業重要。我讓一步,不去日本泡溫泉了。我們各自該幹嘛幹嘛,你做項目,我工作,年底我公司也很忙的。」
幸福來得如此猝不及防,喬英比聽到他突然裝文藝還懵逼:「你這就……妥協了?」
「Sure.」
「你不是應該先跟我鬧一場武裝革命,然後在我費勁白賴的哄勸下,逼我答應若干條不平等條約,最後才大發慈悲地妥協嗎?你的妥協步驟應該是這樣的才對呀!」
越北傑又沒好氣地推一下她的腦袋:「你把我當成不講理的潑夫了?」
喬英撲到他身上,摟住他脖子,笑容像花兒一樣:「你就是個愛折騰我的潑夫,可愛的潑夫。」
吧唧,親他第一口,馬上想親他第二口。
越北傑雙手抱住她的頭,不讓她親到自己。
喬英以為他在跟自己玩鬧,高高嘟著嘴,拼命往前湊,死活要親到他,色急色急的樣子仿佛跟越北傑調換了人設。
可惜這一夜,她都沒親到越北傑第二口。
越北傑睡覺也不跟她一起睡,把她推向隔壁房,一點都不給她碰,莫名其妙給自己立起了貞節牌坊。
莫非是因為她不跟他去日本泡溫泉,他嘴上表現得很大度,實際上在用「暫停營業」來向她表達自己的不滿?
那他應該換種表達不滿的方式呀!
這個傻瓜,明明每次他才是那個色迷心竅,饞她身體饞得不行的人。
他還敢用「禁慾」這招對付她,自絕活路。
她倒要看看最後誰先受不了。
這是一場「誰先受不了欲望的折磨去碰對方,誰就輸了」的禁慾遊戲。
這個寒假,一邊跟著教授做項目,一邊跟男朋友玩能增進感情的對抗類小遊戲,嘿,生活真精彩。
獨自躺在隔壁房床上的喬英如是想道,她帶著必勝的信心,閉上了雙眼。
奈何計劃得很美,趕不上男朋友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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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學校實驗室收到男朋友微信,說自己飛去倫敦了,理由是他要處理畢業設計的事。
喬英當即痛心疾首地捶一下手心:哎呀,忘了我必須待在學校,我的地圖不能移動,而他可以到處跑,這場禁慾遊戲最後的贏家要懸了!沒關係,他一定會先受不了相思之苦和欲望的折磨,飛回國找我的!
別玩了喂!
趕緊跟傑哥說幾句好話,抽空陪他去日本浪兩天,然後世界就和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