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中,兩個禁慾遊戲的loser抱在一起擼舌。
越北傑濕滑的舌尖剛碰上喬英嬌嫩的唇瓣,她好似被他的舌尖電了一下,推開他的大頭:「你不能伸進來,我還沒刷牙洗臉呢。」
「我們又不是沒在早上剛睡醒就做羞羞的事情過。寶貝兒,我不嫌你髒,我們繼續,我吻興正濃。」
「你說得我都有點嫌你髒了。」
被嫌髒的小越總拉長了臉。
喬英捧住他拉長的臉親一下,食指一點他的鼻尖:「乖乖等我,不然你可以出去找小帥玩。」
迅速下床,趿拉著冬季棉拖,輕快地飛出房間。
「飛」這個字,用的就很有靈性了。
她一覺醒來,驚喜地發現8000公里之外的男朋友坐在自己床邊,後面鬧的彆扭也解開了。一夜之間重見陽光,心上的陰霾煙消雲散,身心能不飛揚麼。
喬帥坐在沙發上抖腳刷著手機,嘴巴叼著一袋剛才下樓買的豆漿,樣子看上去相當自得其樂。
喬英走到他面前,看他的眼神,跟一個媽媽在看大學放假回家已經超過三天的兒子的眼神是一樣一樣的,就是那種想把他打包寄回學校的眼神。
姐姐視奸自己的視線太過強烈,喬帥頭抬也不抬地說:「不用謝我。」
他以為姐夫跟姐姐說了是他打電話叫他回國的,感動的姐姐這麼強烈地視奸他,是準備對他表示感謝。
「你能不能別玩手機,去找點正經事做?」
喬帥從手機上翻起眼皮看她:「原來不是要感謝我,是嫌我這個糟糠弟弟給你在男朋友面前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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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次來我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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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從這個家出生的呢。」
「你去換身好點的衣服,不要穿舊衣服。」
「我沒有有錢女朋友給我買名牌衣服。」
「叫你去換,你就去換,少跟我玩青春期叛逆,我說一句,你頂一句。」
「你嫌貧愛富地藏窮有意思嗎?你們都認識多少年了,我們家什麼樣,他還不知道?你智商再高,也不能免俗。」
「我這不是嫌貧愛富,也不是俗,是禮貌,人家第一次來我們家。毛大大都說了:打掃乾淨屋子再請客。」
「毛大大話里的『客』是指國際政要,你男朋友檔次有國際政要的檔次高嗎?再說咱們家哪裡不乾淨?昨晚你不是剛逼著我打掃了一遍。」
「咱們家就你最不乾淨!我叫你去換衣服,你換不換?」
要不是有越北傑在,喬英犯得上跟他曉之以理這麼多話?他不聽話就用武力鎮壓之!
啥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