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很有問題了。
陳觀雖說不是明星藝人或者像她這種引起過網絡熱烈討論的社會名人，網上跟他相關的搜索結果是會少一些，總不至於少到連篇介紹他15歲就保送A大，稱讚他是天才少年之類的新聞通稿都沒有吧。
他在內網上沒有百度百科，外網上倒是有維基百科。
維基百科上寫著他是美籍華人。
原來他已經加入了美國國籍。
喬英又進A大的學生交流社區搜帖子，看陳觀在A大讀書的那幾年，社區裡有沒有討論他的帖子。
結果沒有。
她又進斯坦福的學生交流社區搜他的帖子。
結果也沒有。
他在網上太乾淨了，好像專門對網絡「打掃」了一遍一樣，不正常，絕對不正常。
喬英看看時間，八點十幾分。
她想，與其等到明天再打聽老王今晚有沒有開會，不如現在直接打電話給老王測試一下陳觀到底有沒有對她說謊。
在筆電上點開正在做的項目資料，準備好一些問老王的問題，然後給老王打電話。
喬英私心裡不希望陳觀說謊，希望老王這個時候真的有在實驗室開會。
老王的電話沒有關機，正在接通當中，她的心有點沉重。
.
老王接了電話，她的心沉下去一半。
老王：「小喬，這麼晚有什麼事嗎？」
喬英：「老師，下午我去電子中心大樓測試電路，測試結果暴露出一些問題，我想跟您討論一下，您現在有空嗎？」
老王：「哦，有空，我們微信上討論吧。」
喬英懷著沉重的心情，心不在焉地在微信上和老王探討了一小時項目的優化方向。
結束後合上筆電，一個人坐在那裡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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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到什麼，又打開筆電搜索在陳觀入職的兩年時間內，阿爾法有沒有發生什麼產品的負面新聞，最好是GPU組有參與研發的產品。
一搜索，還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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