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珀見他咳得肺都快咳出來了,擔憂的看著他小心翼翼的道:「我是個卦師。」
「卦什麼?什麼師?」
「就是算卦的卦。」傅珀抿了抿嘴唇,「吳總的公司請我來給他員工算卦,楊理是他小舅子,呂雪是楊理的女朋友。」
警察剛要喝口茶壓壓驚,想到剛才被嗆到的經歷,還是把杯子蓋上了。
語重心長的道:「小姑娘年紀輕輕的不要搞封建迷信,這裡是公安局,你到底是從哪裡得知呂雪父母買賣女兒的,請如實說來。」
傅珀解釋:「算卦不是封建迷信,老話說相由心生,人的一生走的每一步都會在臉上顯現出來,我們算卦的就是通過客觀總結出來的經驗來推算過去未來——」
「停!」警察見傅珀還冥頑不靈,向後一靠表情逐漸嚴肅,「告訴你,每年因為迷信詐騙進局子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他們每個人都比你說的還要天花爛墜,你這套詞我已經聽得耳朵起繭了。」
傅珀無奈的嘆口氣,「警察同志,我不知道你見過多少假大師詐騙的,但是我不一樣,我是專業的。」
警察見她還是這一套話,「呦,還是專業的。說來聽聽,哪個神棍學院出來的?到時候我聯繫當地正好把這傳播封建迷信的培訓機構給繳了。」
傅珀不好意思的一笑,「這恐怕不行,我們學院是正規的。」
說完就把自己隨身攜帶的學生證遞了過去。
警察一看上面有湖大的校徽,這才知道眼前的人還真是個大學生。
冷笑一聲,垂下頭:「哼,別以為拿本學生證就能糊弄——」
話說一半戛然而止,警察眨眨眼睛,把學生證合上,再打開,裡面清清楚楚的寫著——湖大玄學與古代哲學研究學院。
「呃……」警察抓抓臉,「還真是正規的?」
「不對!你等一下,我去查查你這東西到底怎麼回事,」警察推門出去,只留下一名年輕警員和傅珀大眼瞪小眼。
警察推門出去,外面的嘈雜聲再次襲來。
「他撞翻了我兒子的骨灰!必須給我個說法!」
「呂雪?什麼呂雪?我可不認識。」
「我在殯儀館說的?誰聽到了!別以為你是警察就可以瞎說!我才沒說過呂雪是我兒媳婦這話呢。」
警察和裡面安撫死者家屬情緒的同事對望一眼,後者眼中露出一抹苦笑。
隨著腳步走動,下一間房又傳出別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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