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小事耽誤了,凱哥呢?」
「上午剛出去,估計是去談事了。」
「成,那你先把人都帶走吧,等凱哥回來了再安排。」
熟悉的華國口音、相同的黃種皮膚,這些並不能讓明夏感覺到有一絲安穩,反而他們手裡明晃晃的槍枝,可要比扎庫那些嘍囉危險多了!
下車後,車上的人被分成了男女兩撥,男的那撥被帶去了那處矮廠房,女的則跟在靳昆後面走向了廠區里最高的那棟六層小樓。
「昆哥,你把我們帶來是要幹什麼?」
「我,我什麼都不會啊……昆哥,你能不能,能不能把我放了?」
「我有X病,會傳染,我的器官不,不值錢的。」
……
靳昆的心比鋼還硬,任由她們嬌滴滴的求饒,他的臉上都沒有過多的表情。
嘴角叼著一根香菸,雙手拇指快速撥弄著屏幕上的虛擬搖杆,走了這麼一會的功夫,他就打了兩盤拳皇97。
「濤哥!濤哥我錯了!我再也不逃了!啊啊……!」
走到樓下時,旁邊的廠房裡倏地傳出了一聲男人的叫喊。
廠房的捲簾門沒有完全關閉,痛苦的嚎叫便是從那幾十厘米的縫隙中鑽出來的。
靳昆對這聲音習以為常,把燃盡的煙丟在地上碾滅,隨手把手機揣進了口袋,饒有興致地對她們說道:「想看嗎?」
女生們下意識地紛紛後退,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快。
能讓一個男人叫得這樣悽慘,不用看也知道他一定是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問歸問,看到她們一個個噤若寒蟬的模樣,靳昆還是惡趣味地走到捲簾門前,猛地把門給拉了起來。
嘩啦啦!
隨著捲簾門上升,陽光照進廠房,一時間,上百張黢黑的面孔出現在了她們的眼前。
無一例外,他們全部是來自華國的面孔。
這是由生產車間改造的「員工宿舍」,大約五百多平的廠房裡擺放著一圈的上下鋪。
行李堆在床下、衣服掛在床頭、鍋碗瓢盆就放在枕頭旁邊,捲簾門打開時,一股腐朽的惡臭味撲面而來,而那些出賣體力的員工則像受了驚的老鼠一樣,快速地擠在了一團。
看到那些光鮮亮麗的女人面孔,他們已經不能像正常男人那樣產生情緒。
呆滯、木訥、恐懼……如同一具具冰冷的行屍走肉。
廠房的中間放著一排空置的狗籠,有的裡面放著碎玻璃、有的裡面掛著頸環,明夏猜測這應該是廠區里用來懲罰、洗腦他們的刑具。
狗籠旁邊還有兩個五米見寬、三米見深的深坑,那聲音就是從其中一個坑裡飄出來的。
「來啊,來看看。」靳昆惡趣味地朝著她們招手道,「那麼遠能看到什麼?站得近點才能看清楚。」
【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