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李星朝著金玟奎和全原佑努了努嘴。
「因為昨天的事情就這樣斬斷關係才奇怪吧,我沒有做錯的地方,他也沒有做錯的地方呀。」河沄浠輕聲解釋道。
李星點頭:「也是。但是姐你對金玟奎挺好的,剛剛還幫他說話。」
河沄浠點點她的額頭:「那是因為你叔叔不該說那些話。」
李星拿了一顆小西紅柿捏在手裡,說:「姐,你很喜歡他吧,我是說,作為朋友。」
河沄浠坦然地點頭:「嗯,看到他的話,總是會覺得很鮮活,很明朗。」
「挺好的,那麼我呢?」李星靠在她的肩上,問。
「你?可愛。」河沄浠戳戳她的臉頰,柔柔地笑了下。
李星蹭了蹭她的肩膀,心想,沄浠姐認識他們,也不算一件壞事,畢竟,以沄浠姐的性格,還有現在身處的環境,想要交朋友,真的太難了。
當然前提是,只是朋友。
比起以前,沄浠姐好像變了許多,她也不知道這種變化是好是壞,只知道她會一直陪在她身邊。
金玟奎和全原佑收拾完就走了,李星沒跟出去,河沄浠送他倆到了門口。
「謝謝你的紅酒,我有空的話會喝的。」
「嗯,不想一個人喝的話,隨時可以叫我。」金玟奎點點頭,礙於全原佑在場,沒再多說什麼,就道了別。
全原佑看著她對著自己的禮貌的笑,也彎唇笑了下,感謝她今天的邀請,然後轉身跟著金玟奎往自己家走。
走到一半,他回頭看了眼,看到河沄浠消失在門後的身影,幾不可聞地嘆了一聲。
真卑鄙,什麼話都不敢說。
真膽小,什麼話都不敢說。
八月攜帶著比七月更火熱的氣流悄然而至,河沄浠幾日都沒有出門,宅在家裡過著晝夜顛倒的生活。
李洙荷常常給她發消息,都是一些瑣碎的語句和平凡的照片,介于越界和不越界之間,也似乎總是記著河沄浠之前說過的「可以」論,會問「可以通話嗎」,然後在她苦惱半天說了「可以」之後,打一個電話過來,安靜又溫柔地和她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
「下一次不問也可以,我看到就會接的。」她摳著手機和李洙荷說道,然後聽到對方一聲輕笑。
「好,我記住了。」
「他真奇怪。」河沄浠這樣篤定地和韓素汐說,卻只聽得韓素汐在電話那頭笑個不停。
「沄浠呀,享受吧,我仔細想了下,反正主動權在你手上,享受吧。」
河沄浠一頭霧水地聽著她的話,又問不出什麼。
和金玟奎也始終保持著聯繫,他們最近似乎都忙著拍團綜,大概是為了在之後忙碌的回歸期之前能夠拍出足夠的分量,也不清閒。
又是臨近中午才起床,河沄浠吸吸鼻子,頭昏腦漲地爬起來,先倒了杯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