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貼得很近,姜梨清晰地看見了,男人灰眸里的情緒,很深很深,深到叫她好像就要溺了進去。
她有些愣住,下意識抬起手,就這麼地將她的手覆在他的眼上。
他應該是閉上了眼,柔軟的手心被男人睫毛扎著,竟然是柔軟的,又帶著很強烈的存在感。
她輕輕地將唇貼在自己的手背,好像在吻他的眼。
兩人都沒動,任由呼吸蔓延,任由心臟跳動。
隔了安靜的片刻,她低聲開口。
「祁容斂,你別趁著自己喝了酒就對我動手動腳的,動嘴也不行。就這一次,下不為例,你還在考察期,而且我那個牛皮蘚婚約還沒解除,你別和我說你就喜歡頂著小叔叔的身份吧,變.態。」
他板著臉拍她的臀,聲音嚴肅極了,「胡鬧,我沒有這種癖好。」
姜梨大驚失色地抬起臉,掙脫著飛快從他身上下來。
在地板上站定後,她光明正大地踩了祁容斂一腳泄憤,又立馬抬腿走到門邊,趁他還沒反應過來,出門跑掉了。
祁容斂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暗嘆自己當真是醉得徹底。
要不然怎麼會突然見到她。
姜梨沒有立刻走,而是去了地下室找帕克。
地下室裝著自動感應燈,由於過去的流浪生活,帕克是一隻很警惕的狗,即使在睡夢中,它一聽到電梯門開的聲音,感受到隱約亮起的燈光,立馬就醒來了。
它尾巴警惕地夾著,等到瞧清楚了人影后,幾乎是立刻就換了個模樣,尾巴飛快搖著,四腿驅動跑到姜梨旁邊,連蹭好幾下,嘴裡還發出嗷嗚一般的嚶嚀聲,大約是在抱怨姜梨好久沒來看它了。
姜梨彎腰摸它,嘴裡說道:「你別怪我,還不是怪你那個破主人。」
帕克沒太聽懂,只是歪了歪頭,然後又嗷嗚幾聲。
姜梨從它的反應中精準判斷出來,它這是饞了。
「想吃我做的狗飯了嗎?」她問道。
帕克立馬端正坐好,眼巴巴地瞧著她。
「想吃啊,那我就做點給你吧,接下來我應該會有很長一段時間不來了,給你吃頓飽的。你可得多勸勸你主人,讓他著調點,要不然你未來就沒狗飯吃了。」
她碎碎念地說著,帶著帕克去到一樓,她在這裡給帕克做過很多次飯。
廚房不給狗進,帕克每次都是乖巧地在外面等著,明明已經很饞很饞,卻也只是趴在外頭冰涼的大理石地板上,一雙圓溜溜的狗眼就那樣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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