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立言只醉心于自己的牛排和红酒。
可盈知道顾立言对这些事没兴趣，正欲自己回头，听见顾立言“嗯”了一声。
可盈还是回头了。
一头长发，从背影看来，是个文静的女孩。
等顾立言抬起头时，见到程卿和宋晗已经起身买单离开了。
他记得刚刚在电梯口遇到宋晗的瞬间。
她的表情从最开始的惊讶，渐渐变为平静。
顾立言且牛排的力气不由得加大了些。
可盈发现了顾立言的不对。
“你还在生气？”可盈问道。
“没。”
可盈最不喜欢的，就是顾立言强压情绪的样子。
可盈放下刀叉，脾气一下就上来了。
“顾立言，该生气的人应该是我吧？”
“食不言。”
“不吃了，没胃口。”
“嗯。”
没有任何安慰。
可盈越想前几天的事越气，独自回了顾宅。
顾立言丝毫不受影响。
等他吃到七分饱，才放下刀叉，拿出手机打给助理。
“动手。”
程卿开车将宋晗送回住所。
程卿打开车门，一只手挡在车顶。
“谢谢。”宋晗感谢道。
等宋晗要走进公寓，程卿开口：“明天我来接你。”
“去哪儿？”宋晗不解。
“去我的店，拿画。”程卿笑着说道。
宋晗这才想起来，之前程卿答应她，要给她重新画。
她本来以为是程卿的客套话。
“谢谢学长，那……早点休息。”
见着宋晗走了进去，程卿才急忙往顾宅赶。
不出所料，前脚刚一踏入顾宅，后脚便是一大群亲戚的询问。
“人家小姑娘是做什么的？”
“长得好看吗？”
“家庭如何啊？”
程卿快忙疯了。
而可盈气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