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下臉,毫不掩飾用厭惡的語氣說道:「你怎麼在這裡?跟蹤我?」
不是陸長寧自戀。
而是這傢伙有太多前科。
早年,連特里在瘋狂追求陸長寧的時候,非常的沒有分寸感。
這隻自戀的渣蟲,自以為追求某隻雌蟲時,那隻雌蟲就是他的雌君了。
到處宣揚對陸長寧的所有權。
他占不到陸長寧的實際便宜,暗戳戳的小動作不少,給陸長寧的生活帶來了不少災難。
影響最深的,就是陸長寧走到哪裡,這隻渣雄就跟到哪裡。
不止明里暗裡偷窺陸長寧的一舉一動,還打著為對方好的旗幟,各種pua陸長寧。
即使過了這麼多年,連特里依然沒有改掉這個惡習。
他毫不覺得偷窺別的蟲打隱私電話有什麼問題,一張口就義正嚴辭道:「我就說你還單身,不可能有雄主,果然猜對了。」
他來的時機非常巧,剛好是陸長寧坦白騙了幾隻蟲的時候。
陸長寧眯起眼睛。
在酒精的干擾下,他的反應能力大大下降。
並不知道和小雄蟲的視頻通話幾乎被對方看了全程。
他還以為那只是在做夢。
反問道:「你有什麼證據說我沒有雄主?」
「你都親口承認了,還要什麼別的證據嗎?」連特里學著陸長寧的語氣,將他承認說謊的那一段話原原本本複述了出來。
末了還點評道:「你還真是不羞恥啊,不僅拿我們幾隻蟲當你討好雄蟲的踏板,這麼一大把年紀,還用那麼噁心的語氣說話。那個詞叫什麼來著?」
連特里想了想,說道:「想起來了,是夾子音。小雌蟲有一把夾子音叫可愛,你都是老雌蟲了,還夾,老實說,真的挺讓身為雄蟲的我很反胃想吐。」
陸長寧的臉瞬間煞白。
除了連特里這踩痛處的話非常傷蟲外,他終於意識到剛剛發生的並不是在做夢。
他哪裡記得起用什麼語氣跟小雄蟲說話。
他都記不清到底說了什麼。
夢醒了,誰會清楚記得夢裡發生的一切。
他很擔心擁有一把好嗓音的小雄蟲,會覺得他的聲音難聽。
連特里的羞辱,他倒不怎麼在意。
他確實撒謊了,被拆穿沒什麼好說的。
反正他是不會道歉的。
他的毫無反應,又一次令連特里氣得跳腳。
連特里最討厭陸長寧的一點就是,不管他做了什麼,都不被對方看在眼裡。
他這麼優秀又專情的雄蟲,怎麼就不能在這隻雌蟲眼裡停駐哪怕一秒呢?
連特里氣得差點原地升天。
「你欺騙我,我大度我不計較,這事翻篇。」連特里假裝大度的說了這麼一句後,又用惡毒的語氣繼續挖陸長寧的痛處,
「剛剛跟你視頻的雄蟲,是皇室一員吧。那雙紫色眼眸只有皇室血脈才有。陸長寧,這麼多年不見,你真是出息了,連皇室雄蟲都敢勾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