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身體素質強悍的雌蟲,怎麼樣都無所謂。
反正他和小雄蟲做,也不是為了爽。
他是想要讓小雄蟲在自己身上體驗到快活,忘記剛剛被傷害的經歷。
小雄蟲在床上對他粗暴,他還高興呢。
做好萬全準備,陸長寧迫不及待回了宿舍。
他這間臥室是一居室。
推開門,就看到穿著寬大襯衫的小雄蟲,乖乖坐在床中央。
「小機器蟲被我丟在機甲上了,我沒有換洗的衣服,就穿了你的。」沈然紅著臉解釋道。
他本來找了一套衣服。
誰知道單是穿上老婆的襯衫,就快把大腿都蓋住了,根本不用穿褲子。
那條對他來說過長的褲子,他也穿不了。
甚至……
沈然很想捂臉。
老婆的內褲對他還說也很大,他根本就沒辦法穿。
他是直接掛著空檔,坐在床上等著老婆。
想想就太、太羞恥了。
「我的衣服你隨便穿。」陸長寧這隻母胎solo的雌蟲,根本就沒注意到小雄蟲的窘境。
他沒有直接去床上找小雄蟲,而是拿起智能終端,問道:「要來點音樂嗎?」
他以為這輩子都不會找雄主。
學校的生理課都能逃就逃。
雖然活了36歲,對於這種事,可以說一片空白。
不過他並不擔心。
雄蟲在上學時,有專門的生理課要上,還會進行考試。
作為主動方,雄蟲基因里也帶著這方面的本能。
雖然說雄蟲成年後才能結婚,才被允許找雌君雌侍雌奴。
但不是每隻雄蟲都乖乖等到18歲成年後,才體驗性生活。
一些雄蟲,在生理還未發育完全的時候,就開始四處找雌蟲交/配了。
有這樣的刻板印象,陸長寧就以為身為皇子殿下的小雄蟲,也是只很有經驗的雄蟲。
對比下來,他就差得遠。
他很擔心表現得不好,惹得小雄蟲興致減退。
越擔心一件事,越沒底氣,心理就越慌張。
陸長寧就想放點音樂,放鬆一下心情。
「好。」沈然以為老婆是為了安撫受到驚嚇的自己,才要放音樂,就很自然地點歌,「放一些輕緩的音樂吧。」
正在挑選瑟瑟歌曲想要烘托一下氣氛的陸長寧,只好關了歌單,重新找起來。
在輕緩的具有催眠效果的音樂中,陸長寧拖鞋上了床。
他比小雄蟲高出一個頭,為了減弱壓迫感,便跪在床上,膝行去到小雄蟲身邊。
雌蟲和雄蟲共享生命大和諧的時候,嚴格規定要跪著服侍雄主。
陸長寧的行為,也算歪打正著合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