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唱歌,這可怎麼辦?
「不唱。」
「那去哪兒?」沈然胡塗了。
「去開房。」李一澤這一聲用的是正常音量,因為內容極具吸引力,周圍的人紛紛看向了他。
沈然:「……」
社死也不過如此了。
在眾目睽睽之下,李一澤拿過沈然手中的傘,攬著他的肩膀,往對面的酒店走了過去,竟然真的去開了間房。
還是情侶大床房。
因為時間太晚了,酒店只剩這一種。
全程李一澤都在偷偷觀察小金絲雀的表情,可惜直到他們進了房間內,對方都沒有什麼表情,也沒有說什麼。
難道和人開房這種事,對於小金絲雀來說,是司空見慣的事?
因為這個疑惑,李一澤想起來,對方曾經表達過願意賣身的想法。
臥槽——
他真是喝大了,怎麼把這件事忘記了。
本來只是想逗逗小金絲雀的,誰讓對方一直對他不冷不熱,他就很想對方,恢復成之前諂媚巴結自己的狀態。
但他現在帶著沈然開房,豈不是正中對方下懷,羊入虎口了?
李一澤就想走。
結果等他開門出來後,發現小金絲雀並沒有叫住他,也沒有追出來,對他完全不管不問。
他就又不爽了。
怎麼感覺不管做什麼,他包養的這個小金絲雀,都無所謂。
這怎麼行?
簡直毫無包養的樂趣。
這時候的李一澤,完全忘記當初包養沈然,只是為了在一些場合拿出來顯擺,用來氣林宥凡而已。
喝醉加氣昏頭的李一澤,根本忘記了初衷,又走回去按門鈴。
門很快打開,沈然帶著疑惑的臉出現在他面前。
隔著一扇門,兩人相顧無言。
李一澤只好推開門,主動往裡走。
看到屋內大床房上擺成心形的玫瑰花,他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這時候,小金絲雀終於主動開口跟他說話了,說的內容卻不啻於火上澆油:「你先洗澡,還是我先洗?」
李一澤:「……」
這麼熟練的語氣,怕是以前說過很多次吧?
當初包養沈然時,李一澤和他簽過合同,對方的身份證複印件還在他那裡。
這隻小金絲雀今年才18歲,剛成年,居然對於開房這種事,這麼輕車熟路。
26歲的他,都還沒跟人開過房呢。
甚至還是童子雞一個,說出去怕是都沒人信。